有些瓜葛,特来问个清楚!”敖冲对于珍岛四友的实力并不清楚,但他对蛟龙宫了如指掌,蛟龙王乃是天象境巅峰,半步明微,而宫中高手众多,他这才有恃无恐,敢上门问罪。
他以为珍岛四友虽然有贤名,但并未传过具体实力如何。只不过四个人族,他蛟龙宫总能以势压制。
衣相合听罢敖冲之言,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倒不说话,静静地立在云头。
不多时,徐渐进和丛中笑,徐弘,潘玉霖也赶来,不过他四人喝了不少酒,此刻俱有些微醺。
徐渐进见海上这等阵势,顿时怒道:“混账!我珍岛何时难为过他蛟龙宫,今日居然赶来扬威!衣相合,你先来的,怎么不赶他们走”衣相合道:“他们虽是围了我珍岛,却不是为了我珍岛而来。”
“这是什么意思”徐渐进不解,衣相合便目视徐弘和潘玉霖二人。徐弘眼尖,一下子看到了大蚌↑被绑着的墨鱼,对潘玉霖道:“墨鱼被抓,看来我们杀敖宇的事泄露了,蛟龙宫派人来兴师问罪。”潘玉霖也明白过来,拔剑在手道:“为今之计,只有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连累几位前辈,咱们跟蛟龙宫拼了!”徐渐进听了,摆手道:“什么叫连累搞得老夫怕了他蛟龙宫一般,今日老夫就去蛟龙宫走一趟,我要让那蛟龙王好好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旁边衣相合赶紧劝阻:“蛟龙王对我珍岛素来有礼,今日来的不过是后进晚辈,你万不可冲动。”徐渐进听了,这才没有动身,摆手道:“那老夫不管了,你们小辈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大蚌上的敖冲见又来了几人,便问墨鱼:“凶手何在?”墨鱼心中十分纠结,但此刻他知道唯有实话实话才能保命,便道:“那书生和那蓝衣剑客便是凶手,还有一个拿木剑的,一共三人。”
“好!”敖冲站起身,对徐弘等人道:“还有一个拿木剑的躲在哪里”他话音刚落,用木剑的没有出现,提着一杆扫帚的很纠葛倒是从岛上赶了过来。
他又聋又哑,性情暴躁。见外头这么多人围岛,立时大怒,提着扫帚便要来打。
幸亏旁边丛中笑和衣相合两人拦着,若是那扫帚落下来,只怕这些水族妖兽,一个也不能幸免。
敖冲见他们拦阻着不与自己为战,更以为是蛟龙宫的名头让他们投鼠忌器,因而变得有恃无恐起来,重又坐下道:“我儿惨遭毒手,与你们珍岛本无干系,但是你们不得包庇凶手!还不赶紧将那使木剑的交出来受死!”听了敖冲如此猖狂,徐渐进怒道:“好个小辈,居然这般放肆,老夫我非要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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