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问不能。
罗睺却指着冷夕怒道:
“我君父何等尊贵?十地群魔无不俯首!”
“我君父何等强大?纵横六界无人敢敌!!”
“他拿你当朋友前去赴宴,你却怪他不请自来!还骂他是丧门神?”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尽管冷夕知道自己当时只是调侃重楼,并无任何不尊重之意,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如果重楼因此怪他毒舌,他也不得不承认是自己没好好尊重朋友。
所以,冷夕三度陷入沉默,无话可说。
罗睺并不会因为冷夕的沉默而停止释放他积攒已久的怒火,宣泄道:
“当然,这些细节君父都没告诉我,是我自己去了解的!”
“君父自人间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开心过!郁郁寡欢,沉默寡言!我屡次要去人间找你麻烦都被他拦住了……”
说着,罗睺拉下胸甲,露出胸口的伤痕对冷夕道:“他为了让你过上太平日子,甚至不惜将我重创,这些伤都是君父造成的!他还放言,如果我敢找你麻烦,他便将我碎尸万段!这些你都知道吗?!”
冷夕当然不知道,他也不愿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任何辩驳,但仍是忍不住问道:“我明明和他说过没事来找我喝酒啊!又没有排斥他,他不爽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从罗睺的述说里,冷夕感觉到还是有点不对劲。
因为在冷夕眼里,尽管自己做得不对,但重楼也不该这么小家子气,配不上他魔界第一高手的身份,故而有此一问。
罗睺却冷哼道:“所以说你虚伪!假客气!我君父不爽为何要告诉你?既然你都把他侮辱到这个份上了,他不杀你全家已是仁至义尽!”
“……知道他回来是怎么和我说的吗?”
冷夕确实也想知道重楼回去说了什么,缓缓点头。
却听罗睺恨恨地道:“君父只和我怅然说道,人魔有别,他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没必要强行待在一起,赤诚相待,便已足矣。”
“既然太平镇终得太平,你韩夜也不缺朋友,他以后便不会再找你比武了,也不会再打扰你的人生了。”
“听到了吗?他对你绝望了!!”
似乎是装了足足一年多的怨气,罗睺继续倾泻道:
“韩未央啊韩未央!你才是真正的居心叵测、别有用心!”
“你心知肚明,结交他做朋友只是权宜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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