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衡到得主帐内,命人击鼓升帐,未几,众将纷至沓来,不知所谓何事,面面相看,继而都迷惘地看着晁衡,主父恩本就急性之人,见晁衡虽唤众将前来,但却坐在主帐稳如泰山,不由问道:”将军深夜呼众将前来,莫非叛军有何动静?“
晁衡笑道:”诸位稍安,叛军并无动静。只是本将,眼见城中粮饷日趋渐少,派往睢阳催促之人,亦久无音讯,如此坐困,未待叛军攻城,我等与城中百姓皆已饿死。”主父恩怒骂道:”想必大王还未归国,太子本就视我等为眼中钉,肉中刺,迟迟不送粮饷,欲使借刀杀人之计。哼!这等无耻奸诈小人。“晁衡连忙制止道:”无真凭实据,话切不可乱说,以防有奸狡之人误传。“主父恩道:“怕甚?我胸襟坦白之人,岂能怕他。”晁衡道:“明枪好躲,暗箭难防。你虽无心说之,但怕有心之人传之。”晁衡又说道:“罢了!暂且不说此事,本将召诸位前来,想问可有?”诸将皆摇头,主父威出列道:“将军,每日任凭叛军搦战,坚而不出,士气日见衰落,不如将军下令,明日开城与叛军战个痛快。”
晁衡摇头叹息道:“今日里见叛军训练有素,队列有序,虽远道而来,但却精神饱满,无有疲倦之色。适才本将,登上城楼,见敌军阵营齐整,见得如此众多的营帐,绵延十数里,人数决不下二十万,倘然仓促与之决战,岂不正中叛军下怀。“而后又看着众将说道:”未接命令,本将亦不敢私自弃城而去。“众将听闻皆垂头默不出声,帐内一时死寂。
良久主父恩问道:”如此战不得,退不得,守不得,如何是好?“晁衡道:“我有一计,虽不能击溃叛军,但也能使之胆寒。”
众将皆抬头看着晁衡,晁衡神秘一笑道:“明日各将军,准备战鼓,号角,多多益善,待天黑之时全部搬上城楼。”主父恩不解道:“却是为何?”晁衡道:“明日诸位便知。”
次日,天色将晚,一切准备就序,晁衡端坐城楼,主父恩等人排列两旁,都看着晁衡,只见他手捧香茗,神情淡定,看着远处的叛军大营的灯火。
一个时辰过后,晁衡还是未施一令。众将不由地必生焦燥,如此地等待令人压抑,还远不如大战一场来得痛快。虽然如此,但无人敢责问一言。晁衡知众将心情,对着众人笑了笑,而后还是注视着叛军大营。
两个时辰过后,叛军大营灯火稍弱,主父恩心急病又犯,正欲开口,却见晁衡猛然站起,高声道:“传我将令,击鼓鸣号。”
众将闻得此言岂敢怠慢,传令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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