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衡起身,大笑道:”相如兄,大驾光临,令小弟不胜惊喜!“司马相如哈哈笑道:”相如乃不速之客,前来已久,方才在外已看得一出好戏,堪比说唱。“
晁衡道:”小弟,拙计让相如兄见笑了。“司马相如摆手道:”相如未出游时,就曾听闻临邛乃难以教化,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之地。若非常人,用非常手段,难以治理。“晁衡叹道:“小弟蒙皇命至此,教化地方,每日忧思。只怕小弟能力有限,有负圣望,若是有像相如兄这般,颇具才学之人相助,便如鱼得水了。”
司马相如感叹道:“相如有此心,无奈家有高堂。此次前来只因想念晁兄,故而前来探望,实不敢多逗留,四五日便回,还望晁兄原宥。”晁衡点头道:“自古忠孝难两全,奉养高堂乃大道。能尽孝时未尽孝,徒留思念空惆怅。”
司马相如道:“晁兄所言极是,相如正是此意,待得高堂百年之后,才出会仕也不迟。”说着,狡黠一笑道:“今日相如还带一人前来,晁兄千万莫怪相如唐突。”晁衡笑道:“相如兄说得哪里话!依小弟看来,但凡能与相如兄结交之人,也非常人,小弟相结识唯恐不及,又岂会怪罪相如兄。”
司马相如抚掌,高深莫测地笑道:“晁兄还真言中了,此人非但不同常人,亦是英杰。晁兄也认得此人。”晁衡诧异地问道:”小弟也认识?“司马相如笑而不语,晁衡又问道:”莫非是梁国故人?“司马相如笑着摇摇头。
晁衡想了一会,摇摇头道:“小弟实在猜不出。”门外一女子不满道:“这才离别旬月,公子便将施儿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说罢,绰约多姿的公孙施走到大堂外,用饱含幽怨的眼神看着晁衡。
晁衡笑道:“原来是施儿。方才听相如兄言及,不但我二人相识,还是英杰,因此才未想到是施儿,千万莫怪。”公孙施走入堂中,娇嗔道:“莫非施儿是女子,配不上这英杰吗?”晁衡呵呵笑道:“施儿错怪了,在下岂有此意。施儿你不但是英杰,亦可称得上女中丈夫。”公孙施不依不饶道:“女中丈夫?依公子看来,施儿声音像男子,还是施儿长得粗犷像男子?”晁衡挠挠头,自言自语道:“真是越描越黑。”施儿故作惊讶道:“啊!公子还认为施儿长得黑,莫非施儿在公子眼中一无是处?”
晁衡急忙摆手道:“不!不!不!施儿你乃天姿国色,绝代佳人,堪称当世西施。”公孙施淡淡道:“公子亦是有才学之人,难道不知西施,红颜薄命,不得所终吗?”晁衡惊讶道:“啊?在下又说错了,莫非今日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