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衡在县衙大堂,甚感烦燥,一筹莫展。军士已是第三番去查找,依然还无半点苏姬的下落。案几上的精美的食物,却不能引起他一丝的食欲。指挥千军万马与叛军作战时,也未曾有过这般焦躁。眼见已过去大半日,城中百姓已颇有微词,即便自己一意孤行,顶住压力,但明日再不开城门,将会激起民怨。
他忽然想起,那日在县衙内,自己被红面怒猊璩骜袭击,危难之时,出手相救之人,明明就是苏姬,可她为何一再否认?莫非她怕璩骜报复不成?他摇摇头,那时璩骜已经认出苏姬的来头,隐匿此事已毫无意义。依璩骜狡诈,胆小的性格,曝露之后,更不可能留在此地,应该早已逃往他处。
难道城中潜藏有其它势力之人,对苏姬下手不成?可他们为何要对苏姬下手?要知道苏姬是纵横门的门主,更是合纵连横正派各门之人,对她下手,若是败露,会遭到正派各门的围攻,无异于饮鸩止渴。
他在心中反复默念纵横之术,猛然想到,苏姬的责任重大,若是有人要对正派各门下手,必先除去苏姬,使纵横门群龙无首,正派无纵横门的合纵,那将是一盘散沙,即便正派势力再大,也会被逐一消灭。
想对正派下手的,无非是朝廷还有异派。朝廷对正派虽心怀不满,但是刚经过七国叛乱,朝廷已是极端疲累,安定人心尚恐不及,此时又怎会对正派下手,于情于理都不合。
若是异派所为,那将是天大的阴谋,异派在前秦时助始皇帝消灭六国,始皇帝投桃报李,重用法学门,直至秦亡。屈指算来,异派失势近百年,难道想重新崛起,而蠢蠢欲动不成?”
思绪紊乱,在大堂中,踱来踱去,百思不得其解,长吁一声,又想起,苏姬是已落在歹人之手,倘若逼得太紧,歹人狗急跳墙,苏姬极有可能会被灭口。遂命王方将城中净街的军士撤回,外松内紧,让衙役散落城中,暗中打探。
墨钰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站在城北的那间农舍前,目光如炬地看着身边的弟子。众弟子都低垂头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触了霉头。墨钰狠声地问一个年纪轻一些的弟子道:“你说你亲眼所见,可是人在哪?你要知道,欺骗门主乃是大罪,轻则会被废去武功,重则会被处死。”那年轻弟子魂惊胆颤,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弟子纵然有天大的胆,也不敢诓骗师傅。”
墨钰道:“本尊问你可曾让人发现,你说没有,难道他们还会未卜先知之术不成?”年轻弟子道:“师父也知丰师兄,乃是奸滑之人,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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