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话之时,从厅堂内传来嬉笑声,文鸳笑道:”定是宸儿与灵儿已到,相公应出去相见。“晁衡摇头道:”不用急于一时,难得你我夫妻重逢,我应当陪你才是。“文鸳道:”相公,你不会怪我私自作主,为两个孩子起名吧?“晁衡笑道:”我求之不得,又怎么会怪你?“话锋一转道:”积恩为爱,积爱为仁,积仁为灵,灵台之所以为灵者,积仁也。神灵者,天地之本,而为万物之始也。此中寓意深长,鸳儿不愧出自书香世家,倘若是让我起,我即便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文鸳嗔怪道:”好啊!怪不得那些女子对你情义深重,死心塌地,原来全靠得一张巧嘴。”说着,抽抽搭搭道:“长安一别,一年多,不见你只字片语的书信。我日夜担惊受怕,好多次从梦中惊醒,枉我还怕你一人在外,起居不定,无人嘘寒问暖。直到年前,父亲从蜀都差人来信,我才知道,你去了临邛当了县令。父亲在信中将你的境况,详细地告诉了我,说你与江湖中人打得火热,担心你因此而荒废公务,不能秉公执法。他原以为你要等到任满之时,才会离开,因而让我待守孝期满,去临邛陪伴你。”
晁衡叹道:“有些事情,说不清,道不明,书不尽言,言不尽意。就拿苏姬来说,她对我有救命之恩,倘若不是她及时出手相救,我早已为歹人所害。”
文鸳大惊,抱着晁衡痛哭道:“相公,你早已有名望,何必在为虚名而犯得凶险,你若是有个好歹,教我们这些孤儿寡母如何苟活。如今功成名就,何不趁机解甲归田,以求平安?”
晁衡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温言道:“鸳儿不要伤心,如今世态炎凉,人心不古,我心生厌倦。从此再也不求一官半职,只想与你生儿育女,纵情山水,平凡到老。”
文鸳破啼为笑,喜中带羞道:“辞官就是辞官,什么生儿育女,没羞没臊的。”晁衡狡黠地笑道:“夫妻之间生儿育女乃是天经地义之事,能与你如此,正是我梦寐以求的,要不然,当初在文家庄,我又何必在你面前故作风雅,高谈阔论一番。”文鸳翻了个白眼,娇嗔道:“我以为你心怀坦荡,哪里会想到你却如此存心不良,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将你轰出门去。”晁衡嘿嘿笑道:“轰出门又能怎样,你早已进入我的彀中,只是你自己还蒙在鼓里罢了。”
此时谷雨在门外轻声道:“少爷,小少爷与小姐,俱已在厅中,你是否出来一见?”文鸳高声道:”知道了,你先去吧!“而后又轻声道:”相公,你该去见一见,要不然婧儿与婉儿,会感到失望的。“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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