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起跑过去玩了。大概是玩腻了,就又跑过来找柳望雪,恰好柳望雪从办公室出来,碰碰就驮着小瓷和聒聒跟在她身后,一起往小食堂走。
同事们也陆陆续续过去吃饭,走到外面就听金兆飞在叫郑洲、Richard他们几个:“快快快!走走走!我都闻见味儿了,今天中午是油泼面!”
自从柳南山来了之后,组里这些喜爱面食的北方人终于从之前那种要死不活的状态里脱离出来了,每天一到饭点就着急忙慌地往小食堂跑,其中以“灵魂里都带着大西北面食烙印”的金兆飞最为夸张。
柳南山来的头一天中午,做的就是油泼面。他年轻时打工的餐馆里有位大师傅是西北人,除了一身和面的本事最拿手的就数油辣子了。当时餐馆就因为这道油辣子而揽住了许多回头客。
关键是,这油辣子也不是什么独家秘方,大师傅也从不吝教,无论是店里的学徒还是外头的顾客,只要有人来问,大师傅都会告知配方和制作方法,店里的学徒他还会亲自上手教。但是,所有人,顶多能仿出个七八成,就是做不出大师傅的那种味道。
柳南山换了工作后,偶尔想吃了还是会自己琢磨琢磨。有一次在做油辣子的时候,收到顾雪兰的短信——那时候还是那种按键手机,他为了跟已经在大学里读书的顾雪兰联系,特地省吃俭用买的——就一边掏手机,一边往锅里丢大料。
结果就那一秒钟的心不在焉,其中一味丢多了,后面火候也没把控好。想着这回应该又是失败品了,但没关系,就是口感差点,吃还是一样吃,他也没有浪费的习惯,就拿玻璃瓶给装了起来。而后煮了碗面,舀了一勺一拌再一尝——嗯?这不就是大师傅做的那个味道嘛!
柳南山笑得嘴都裂到了耳朵根儿,心想,大师傅这招可真是高明——我不藏私,我都教了,但你们学不出那就是自己的问题了,最后还是得来我这餐馆吃——既赚了口碑,又赚了人气。
嘿,柳南山乐得一拍大腿,仔细回忆着刚刚的“错误操作”,又做了一锅出来。没错,就是这个味!他给自己家里送了一罐,又去给顾雪兰家送了一罐,然后坐车去省城,跑到顾雪兰的大学里给她也送了一罐。
后来,柳南山做生意的时候又遇到了其他来自西北的大哥,在和他们的交流中又对原有配方做了些改良,再后面又去过西南地区,又学了学那边的做法。
柳南山来小食堂前,两位师傅没跟他接触过,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水平。柳南山过来的那天大家坐着一聊,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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