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是直接催我,现在怎么滴,学会曲线救国了是吧。”说实话,他不想吗?他也想的,但总得尊重柳望雪的想法吧。
“还有啊,”谢馥瑛接着道,“你舅送你的那套房子,你人都没回来呢装修就搞好了是什么意思啊?”
许崇山说:“别以为瞒着我们,我们就不知道。你表哥最近也有套新房子装修,你猜怎么着?他请的设计师跟你请的居然是同一个人,闲聊聊出点儿信息,你表哥一对,全都对上了。”
许青松连忙追问:“我姥和姥爷也知道了?!”
谢馥瑛道:“放心,都替你瞒着呢,老头儿和老太太还不知道。”
“那就好。”许青松长舒一口气。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许青松也就不再瞒着爸妈了——其实也不算瞒着,他是想等到快临近生日了再说的,怕说得早了,姥姥和姥爷知道后,依着他们二老的性子,搞个什么“双喜临门”大操大办就不好了,他担心会给柳望雪造成压力。
就拿许青松他表哥来说,当初第一次带他表嫂回家,早早地就提前跟家里说了,这可是小辈里第一位有好消息的啊,姥姥和姥爷就大张旗鼓怎么隆重怎么来。
事后,许青松听他表姐说,表嫂那天可真给吓坏了,整顿饭吃得都心慌,因为她那时候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嫁给表哥。
表哥当时哄她回家,也就说是吃个便饭:“我知道你还没有考虑好,但你也不能在这干考虑啊,总归要先见见我的家人,把他们也纳入考察的范围,你要是考察满意了,就再做嫁给我的决定,好不好?”
“我真是信了他的巧舌如簧!”再后来,他们几个同辈的在一起聊天“忆当年”时,表嫂说起这个还抚着胸口,似乎仍心有余悸,“你们是不知道,那顿饭吃得我从头到尾都战战兢兢的,吃完以后我的心理压力简直飙升!”
说实话,她第一次登门,能得到男朋友家人如此重视,她心里不可谓不高兴,但这重视也未免过于隆重了,她都觉得自己承受不起。当时老太太拿着一个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往她手腕上套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觉得那不是镯子,而是手铐,从此以后她就要被扣在孟家了。
许青松在电话里和爸妈说完生日回京市,并且柳望雪要和他一起回去后,特地又把表哥表嫂这事儿拿出来说了说,叮嘱爸妈:“一定不能提前告诉我姥和我姥爷,絮絮好不容易答应和我回去,咱们就先寻常地吃个便饭,别吓着人家,结婚的事儿急不得。”
话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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