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眼,同样听不明白我说什么。随后,也是语言无法沟通所带来的一些善意的笑……
有些当地阿姨不知是逗我,还是怎么的,拿来一张纸和笔,又指着我的手机,示意要我写我的电话号码。
我吃惊地看着那位要我写电话号码的阿姨,她又指着坐在不远的另一位当地阿姨,然后周围的不少女孩子都笑了……
额……那被指的阿姨一直笑着摇头,示意我不要写。那我觉得应该是恶作剧了,所以说了一句“nonumber”。怪不好意思地收场了……
我觉得最好笑的一次是,有个当地的女孩子同样指着我手上的红斑说了一些她们的话,我同样说了“过敏”。她也不解地看着她的姐妹们,然后我轻轻地笑了。
可她还没有停止喔,她用笔在桌布上画了一个艾滋病的符号,然后指着那个符号问我是不是那个?其实一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那是艾滋病的符号,我以为是当地医院的符号,所以很自然地点了两下头。
顿时,她和她周围的姐妹就大笑得有些奇怪了。从她们的大笑反应可以感受到,我应该回答错了。然后,自己再细看那符号,竟然是艾滋病符号……不由得,我自己也笑了。不过,她们也当这是玩笑。哈哈……
在宿舍的时候,我听Lily姐说,有个当地的女孩子问她,我是不是她弟弟?Lily姐反问为何这么问,然后得到一个回答:你弟弟长得好帅呀!
听完Lily姐的那番话后,我轻轻地笑了。其实,我的内心是大笑的!哇哈哈!我最喜欢有女孩子说我帅了……嘻嘻……嗯,一看就知道已经是自恋癌的晚期了!
呼,所以,有时候虽然经常要去“中枪”,但是,“中枪”也有“中枪”的快乐。
再慢慢地,Ken哥对我的态度也稍微变好了,我想,他应该看到被别人叫来叫去也挺不容易吧,毕竟他以前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总之,痛并快乐着。
没有什么是白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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