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那次下班的感觉真好!
还有,就是上面说的那个打“游击战”的特别阿姐,真的比较特别。她的左眼中间有一点明显的白色,不知是什么。不过,我觉得她的为人很好,所以她左眼那明显的一点白色丝毫没有影响她在我心中的好印象。因此,我在东东里称呼她为“雪睛姐”。
她左眼的那一点白,就像雪白的晶莹剔透。眼神很清,很真。称呼她为“雪睛姐”,我感觉很适合。
其实,我进dsx的第一天,真正先和我聊天,让我对dsx有最初了解的人是雪睛姐。
当时,我被冷面老大安排拧小零件,一大箱。在我拧得挺投入的时候,雪睛姐突然微笑地出现在我旁边,自然地和我小聊了一下。
因为她笑得很自然,很真诚,所以就算当时我已经发现了她左眼上的白点,但我都觉得她很好看。她应该有三十多岁了吧,不过给我的感觉大概也就二十八岁左右。也许,她的笑容,让她的青春停留得比较久吧……
她和我聊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就被冷面老大叫去做其他事了。之后,我们一般都没怎么交流过。不过,有时还是会有笑容传递的。
我感觉很温暖,因为初到一个陌生环境,有个自然的笑容陪伴自己,那很有归属感。不像冷面老大,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冷,让人有一种排斥感,难以产生归属感。
上夜班之后,我和雪睛姐虽然话不多,但是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一个笑容的互相传递那就已经很好了。因为,一个笑容可以抵过很多东拼西凑的话语。
有次快要夜班下班的时候,在我隔壁开机的她,还过来帮我扫地。感觉,就只有温暖。
还有某个夜班,我一个人开16号机,她和宋哥合作开17号机。因为我当时开机做的产品比较简单,而且机器的运作速度很慢,所以我感觉特别无聊。
刚好,我注意到了桌子上的纸皮。好吧,那就在等待机器的时间里写写字吧。
嗯?写什么好呢?
当时我的心情是挺凌乱的,因为时不时被冷面老大虐心……
嗯,好吧,写《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
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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