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的犹豫瞬间变成甜蜜的欢喜,沈钰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动作格外粗暴,毫不怜惜的力气只是一场发泄。
女人满脸痛苦又欢愉,雪白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婉转吟哦发出妖媚的声音。
沈钰盯着身下的女人,冷峻的脸庞却没有丝毫沉沦,眼里闪烁着深冷刻骨的寒意。
……
医院。
手术室门外,灯光明亮的走廊上静悄悄的,几道身影投下长长的影子。
贺朝接完手下打来的电话,眼神复杂地看了眼沉画,恭敬地道:“郁总,监狱那边刚传来消息,对夏远山下手的那个男人已经死了,监狱给的说法是摔跤,撞到头摔死了。”
这理由太荒谬,谁都看得出来其中有问题。
郁少霆皱了下眉:“知道了。”
他垂眸看向沉画发白的憔悴小脸,将人圈在怀里:“时间不早了,先回去休息。”
沉画摇头:“你先回去吧,我在这等夏叔叔做完手术。”
她不肯走,郁少霆皱眉,忽然弯腰结实的手臂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迈开长腿大步走向电梯。
“啊!”
沉画被吓得小手紧紧抓住他肩上的衣服,满脸错愕地看着郁少霆:“你干嘛呀?我要等夏叔叔做手术,你快把我放下来。”
郁少霆抱着她走进电梯,垂眸冷冷地注视着她:“医生做完手术会把他送去病房,你在那里等着能有什么用?能帮医生做手术?还是能保他平安?”
“可是……”
“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老实回去呆着,有消息贺朝会通知你。”
电梯镜面墙上映出沉画此刻的模样,她浑身皱巴巴的病服脏兮兮的,手臂上也有些黑乎乎的污渍,头发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
没有拒绝的余地,沉画被郁少霆带回病房。
回到房间,郁少霆抱着她走进浴室,将人放在浴缸里。
“我自己洗。”
沉画抬起两条纤细的手臂护在身前。
她坐在浴缸里,一双黑漆漆的眼眸格外动人,巴巴地望着他。
小东西虽然脏兮兮的,却又莫名的勾人。
郁少霆站在浴缸旁,俯视着她的黑眸里掠过一抹暗光,薄唇微勾:“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身上还有我没看过的地方?”
沉画小脸瞬间通红,不想接他的骚话:“我自己洗,你出去啊。”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语气有些愠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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