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娜红着脸望着他,睫毛颤得厉害。
这里可是容家的医院,外面人来人往,如果被人看到他们在做什么就完了!
克劳斯轻笑了下,没有回答,拉起雪娜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腰,低头吻了下去,薄唇封住雪娜的唇:“不用放虫子咬我。”
“呜呜呜……”
他疯了吗?她都这样说了,他还要吻她!
雪娜紧张地挣扎起来。
可她哪是克劳斯力气的对手,很快便被男人高超的吻技弄得浑身瘫软,小手紧抓着昂贵的西装面料留下深深的褶皱。
温暖的阳光照在房间里,雪娜是甜的,空气仿佛也是甜的。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病房对面的走廊上,几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切尔西目光阴沉地看着对面病房里吻得如痴如醉的两个字。
“那个女孩好像是您的养女,原来大少爷和她还有这层关系,真让人惊讶。”容启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切尔西:“按理说切尔西家族的内部事务我们没有资格插手,但我还是想说一句,毕竟容家和切尔西家族是姻亲,还是希望大少爷收敛一些,他不在乎颜面,我们容家还是要脸的。”
他并不在乎克劳斯喜欢谁,外面有没有女人,毕竟小画又不喜欢他,这么说纯粹就是想讽刺切尔西。
容启一直对切尔西逼迫沉画联姻的事十分不爽。
话音落下,容启便抬脚走了。
切尔西目光阴沉,管家恭敬地站在一旁:“先生,大少爷他……我去提醒他一下吧,让他在这注意影响。”
“容启都已经看到了,还要注意什么影响!”切尔西眼睛里蕴含着怒意:“他把我对他的教导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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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死的压力下,研究室的医生们不分昼夜地研究蛊虫解除的办法,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依然没有任何进展。
但沉画的情况在继续恶化。
她本就微弱的呼吸已气若游丝,心跳降到最低,这还是在医生给她用了很大剂量的强心针的情况下,她嘴角时不时会渗出血迹。
庄园里的气氛越来越凝重,所有人都知道沉画快要死了。
第三天傍晚,研究室所有的医生被集中到庄园大厅。
郁少霆坐在沙发上,他穿着一套深蓝色睡衣,愈发衬得他肌肤白皙,这两天他不眠不休守着沉画,整个人暴瘦了一圈,眼窝深陷,苍白的俊脸笼罩着一层阴戾,目光尖锐,向来高冷非凡的男人看上去像从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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