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旗迎了上去,巩筝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并在丁旗脸颊上亲了一口,两人这才朝酒店走去。
我啧啧了两声,看来彭正这绿帽子戴的挺大的啊。
不见两人影子后,我朝司机打了个招呼,这才下了车,也走进了酒店。
我如愿以偿的在他们两个人房间的旁边开了间房。进入房间后,我正襟危坐,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这家酒店的隔音效果还是挺好的,当我把耳朵贴到墙上时才能听到隔壁一点点声响。
先是浴室哗啦啦的水声。
我叹了口气,决定去洗个澡,然后让马鸣报销今天的打车费与住宿费,这丁旗无非是来这里约会小情人,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可就在我洗完澡准备出来时,突然从隔壁传来一声惨叫,声音凄惨,让人听了都头皮发麻。
我急忙穿好衣服打开房门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会不会是丁旗出事了。当我出去后,发现隔壁房间的门已经开了,从屋内到门口走廊上蔓延着一路的血迹,触目惊心。
我急忙拨通了酒店大厅的电话,让他们派保安上来,随后又跑进屋内查看了下情况。
屋内一个人都没有了,中间的那张洁白的大床已经被血迹染红一大片,包括白色的墙壁上,也被溅上了点点猩红血迹,现场看起来触目惊心。
对了,丁旗!我冲出门外,沿着那一路的血迹走下去,恐怕是丁旗出什么事了。
我们的房间在六楼,那道血迹并没有走电梯,而是在楼梯处,不知道伤者为什么坐电梯下去求救,我实在是想不通,只好沿着那条血迹从楼梯处跑了下去。
越往下走我越感觉不对劲,先是那道血迹慢慢变淡了,随后是楼梯间的等开始闪烁了起来,我放慢了脚步,心中暗道不好,这恐怕是个圈套。
我找最近的一个楼层想要从楼梯间出去,可这层楼梯间的门怎么也打不开,无奈之下,我只好转身又上了一层。看着来时的路,我突然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到头顶,那道我沿着一路走来的血迹,消失不见了,地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突然,我感觉一双小手从我身后伸出,搂住了我的腰。
我僵硬在了原地,想要马上逃开,可身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怎么都动不了。
这时,身后那人突然开口说话了,声音妖娆沙哑,“还记得我吗,小帅哥?”
我一愣,寻思着这个声音有些熟悉。身后的女人慢慢移,我大吃一惊,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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