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控制。
我退回病房后,巩筝已经回到了床上,她的脚在床下耷拉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指甲上亮红色的指甲油有些刺眼。
“怎么,你们两个人是?”巩筝漫不经心的问我。
“认识。”我点点头,反问道,“她怎么会来这里?你们也认识吗?”
巩筝冷笑一声,声音冷了下来:“谈不上认识不认识,她只不过是我丈夫的小情人中的一个罢了。”
小情人?还是彭正的?
我突然感觉脑子有点乱,有些理不清这些关系了。我清楚的记得我上次看到的那个光头大哥并不是彭正啊。
我感觉有些心灰意冷,原来自己宝贝多年的女人竟然勾搭了这么多男人,给我戴了好几顶绿帽子。我心里最后那一丝于心不忍终于慢慢散去了。
这时我突然注意到巩筝话里的隐含意思,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丈夫,也就是彭正有很多情人吗?”
巩筝撇撇嘴,一点也不介意的说:“我和他结婚这么多年来,用一年一个来形容都算是少的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觉得这有些让人无法相信,那他们两个人的婚姻是怎么维持的呢?难道各自出去找自己的情人吗?
当我刚想开口问巩筝的时候,病房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了,这次来的不是别人,是彭正和马鸣。
彭正手里拎着几大包药,有西药中药,还拿着一沓厚厚的化验单。
我暗暗咂舌,果然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这些药往少了说也得有上万元了,特别是我看到了还有几味名贵的中药材。
彭正把药放到桌子上,就过来给巩筝收拾东西,他一边收拾一边说:“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咱们回家养着,我请家庭医生上门照顾你,比在医院方便多了。家里环境也好,不用在这里的病房中闷着。”
巩筝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彭正收拾,意思是一切听彭正的安排。
出了医院,我和马鸣帮彭正把药送到了他车上,告诉彭正我们两个打车回公司,让他直接送嫂子回家。彭正嘱咐了一句说车费他报销后就离开了。
我和马鸣并没有急着打车回去,而是在马路边晃悠着往回走。
我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向马鸣吐槽道:“富贵人家果然是不一样,我都想不通他们两个都各自出去找小情人了还能不离婚,在外人面前装作恩爱的样子。”
听了这话,马鸣也有些感慨:“富贵人家家大业大,牵扯太多,其中的恩怨可不是你我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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