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下,红刀已经蛮横地冲了上去,吉尔斯刚被踢下看台来,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红刀给按在了地上。他用一只手抓着吉尔斯的头发把他的头给拎了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啪啪啪”给了吉尔斯三记耳光。
“让你不要动手,你听不到吗,啊?”他朝吉尔斯啐了一口唾沫,“要是发现玛丽小姐伤到了一点皮毛,我把你的心肝挖出来抄菜吃!”
另一边的高台上,由达斯特伪装而成的那名士兵已经把玛丽从断头台上救了下来,正在忙着给玛丽的身体松绑。他手上忙,嘴里也没闲着:“什么哥哥、哥哥的,一点用都没有,攻城还得攻半天,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得看师父!等会儿你哥哥来了,你帮师父骂他几句,也好让师父出一口前些年被他赶走的那股子恶气。然后就是酬金的问题,这一次救人,我做的准备可不少,光是请看守断头台的士兵去喝酒都花了不少钱,一枚两枚金币什么的都不够用,怎么也得十枚金币起步吧,看着我们师徒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你就给我二十枚金币就差不多了,反正你也不差钱,师父我这几年过的还是蛮拮据的,光是赌债就输了好多。你要是看二十枚金币太少了过意不去,那给四十枚也没关系,不要替为师的名誉担心,为师早就视名誉为粪土,将其置之度外了……”
“哥哥!”
身上的绳索刚被解开,玛丽就喜极而泣地朝着法兰西岛伯爵的方向跑去,完全把达斯特给落在了身后。
“得,”达斯特耸了耸肩,“到头来最好的还是哥哥。”
法兰西岛伯爵茫然地跪在地上。情况的转折过于迅速,让他到现在都还没缓过劲来。直到看到玛丽从看台上朝他扑了过来,他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激动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张开双臂准备接住飞过来的玛丽。在一旁的红刀、白弓、黑天平、纳瓦拉公主也全都松了口气,旁观着兄妹相聚这激动人心的一刻。
——黑暗就在这瞬间突如其然地落下,笼罩了整个广场。
玛丽的身体凝滞在了空中,同她一起凝住的还有恰好漂浮在她身边的落叶。一切嘈杂的声响都消失了,就仿佛时间停滞了一般。
但是时间并没有停滞,法兰西岛伯爵的眼睛还能眨、身体还能动,他在那万分泥泞的黑暗中使劲地扭动了一下脖子,看到红刀、白弓和黑天平都和他一样还站立着,而西梅娜、他身后的那些士兵、以及在广场上惊慌奔走的人群,全都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法兰西岛伯爵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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