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步、一百二十步、一百步、八十步等四个距离上击中标靶。
经验看,这杆大铳在一百五十步击破单层铁甲是没有问题的,在一百二十步可以击破双层铁甲,距离虽没有后世的狙击枪那般理想,但也勉强对付用了。
“王干成,你报一下现在咱火铳军云州铳已制成多少杆?”张诚叫过火铳局主事王干成问道。
王干成战战兢兢的回道:“回禀大帅,到今个已打制新式云州铳二百五十六杆,至八月底还可钻磨出铳管二百四十余杆。”
张诚点点头,吩咐道:“王干成,我问你这二百五十六杆已制成的云州铳,若是将枪机都改制成云州铳一式的样式,需时多久,可费物料?”
王干成略想了一下,才回道:“枪机改制恐怕不成,不过重新打制也不是很费时,总比铳管钻磨要快上一些。”
“那就不换了,这二百五十六杆云州铳,可以打包,过几日我会派人来提取,此后,一律按照云州铳一式的规制来打制。
还有,那大铳打制不易,先制作二十杆吧,这个不急,慢慢打制就好了,切不可影响了云州铳一式的进度。”
王干成接令后,张诚又叫过匠营主事石铁根,边向火炮局靶场走去,边问起他关于研制钻床一事。
只听石铁根答道:“大帅,这钻床确实难弄,小人这一个月来已是试制了两架,与以往的钻磨玉器或其他物件不同,这铳管既长,又坚实无比,且更要钻磨得直滑,不容一丝偏差。
本就是个慢工的细活计,现下制成的钻床,无论是脚踏,或是手摇,发力和受力都难以做到均衡匀速,就是老师傅也是难以控制。”
张诚心中自然知道,这钻床的设计与制作,确是艰难,但现今有了这个思路,便不能再停止,就算一直失败下去,于他也无非就是每月少钻磨几根铳管而已。
当下嘱咐石铁根道:“你不要怕失败嘛,在这个世上,但凡任何一样新物件出来,都是前人不断琢磨,不断总结才制作出来的。
你这边火铳、火炮的两个科研组不要散,也不要急,只要有方向,就往前试着弄,还有火药局那边,你也用心些,也要成立一个攻坚的科研组,
将来必定是火器对决的时代,在这方面咱不能止步不前,就说这火药,本是咱的老祖宗发明出来的东西,可几百年里却只是用来做烟花。
再说这鸟铳,不就是学了倭寇的铁炮,噜密国的鸟铳再改进的嘛,这火绳枪就是比咱早先用的啥快枪,又或是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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