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颇有些才俊公子,可却一个也入不得她眼,如今眼见已近桃李年华,却还每寻得一户可心人家。”
张诚强自按捺住涌上头的酒意,他仍是眯着眼睛,但嘴角却现出一丝笑意,轻声问道:“子全兄言中之意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似乎等着杨世斌来说,果然,杨世斌还是忍不住,他来着张诚又向窗边走了两步,才略带一丝难为情的样子,说道:
“我这妹妹虽是顽劣,然天性纯良,最重英雄,张帅箭矢奴王多尔衮,阵斩玛瞻、岳托贼子的事迹,舍妹心中最是敬佩。世斌的意思,若张帅不嫌弃,我想替舍妹保个媒,就是不知张帅心中是何想法?”
张诚心中自是乐意为之,但此时若直接就答应下来,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杨世斌却是一副铁了心的模样,他见张诚还在犹豫,忙进一步说道:“此事,世斌确是办得糊涂,有些过于唐突,但我想张帅也非寻常男子,对于那些繁文缛节自不会在乎。
更何况,适才碰杯之时,舍妹也曾对张帅有言‘喝过酒,可就算收下我啦!’,如此言语,若是传扬出去,对舍妹声名,对我杨家的声名也是不好。
世斌急切间也寻不得便宜之人来言说此事,这才勉为其难亲自与张帅说项,未知张帅心中到底作何想法?
还请明言告知与我!”
张诚心中自然是愿意的,但面子总还是要的,他略微支吾着道:“令妹身姿曼妙,肤白如雪,更是花容月貌,尤其是那股子英气逼人,绝非一般女子可比。
然张诚如今是初次登门过府拜望,未行三书六聘之礼,只怕使令妹委屈,毕竟出嫁之事,乃是女人一生的大事,怎可马虎唐突之!”
杨世斌听到张诚并非是不愿意,他忙说道:“舍妹最烦那些繁文缛节,如今父母远游,我这当兄长的便可做主,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晚,便将这桩喜事办了吧。”
张诚虽非那贪图床笫之欢的人,但也不是圣贤,一个正常男人的需求他也是有的,若说崇祯十一年之时,他主要还是为了活着,为了活下去劳心劳力,没有能力和精力念及男女之欢爱。
但自出镇北路以来,一路上莺莺燕燕的甜蜜陪伴,再加上府中娇妻季轩竹的别样请调,他无法重复初穿越而来时那般寡淡乏味的生活了。
从十月末离开北路时算起,也有快两个月未近女色,若是一直如前些日般为军务操劳,却也无妨,可今日却是遇到如此另类的绝代佳人,他又怎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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