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计,大可在此说出,大家也好共同谋划。
倘若无有军略建议,又岂可贪图口舌之利,而如此妄下雌黄,道出这等令同僚心寒之言,岂非罪过嚒?”
总督洪承畴被张若麒两番点名攀扯,这时也皱起了眉头,他正要开口却听张若麒在旁厉声喝问:“马总兵,你如此作派,眼中可还有洪督臣嚒?”
辽东巡抚邱民仰闻言浑身一震,眉头深锁的偷望着洪承畴,他担心任由张若麒继续攀扯下去,恐将事情闹大,却又不好出言提醒督臣,只在心中暗自焦急。
兵备道张斗、按察副使姚恭、通判袁国栋等人,则有些惊异地看着张诚,时至今日,他们才知道张诚的脾气竟可怖如斯。
辽东总兵刘肇基摸摸自己下颌上的胡须,冲着马科说道:“老马呀,你如此说话,老哥我也是看不过眼喽”
一脸乱蓬蓬须发的左光先,也是有些气愤的说道:“就是,有话你就好好说,如此夹刀带棍,某家看着可不顺眼!”
此刻,马科的一颗心就如同掉到了冰窖里,后脊背一股股寒意腾腾冒起。
他完全没有想到,今日被张诚这般逼迫,而正殿内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人为他出头,为他说话,自己就有若千夫所指一般,这让他丧气非常。
马科的背后还跟着一名山海关的副将,同样因此而感觉颜面无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免得引起旁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最后,马科只好将求助的目光往身侧的吴三桂、唐通等人那边望去。
吴三桂本不想趟这泡浑水,虽然也是一样看不惯张诚越发优秀突出,但毕竟与张诚在卷烟一事上有着拟定的深度合作,总是不好撕破脸皮。
更何况,他想要在军事上堂堂正正的与张诚比拼一番,而不是像马科这般逞口舌之利。
可当他双目一动,却看到巡抚邱民仰正在给他递眼色,心领神会之下,忙一脸郑重说道:“马帅这也是一时失言了,还不快快向忠忱将军赔罪。
张总兵宅心仁厚,宽宏大量,料来定必不会怪罪于你。”
密云总兵唐通也在一旁打着圆场,说道:“对对对,快快赔罪,张总兵宽宏大量,自不会再与你计较,这事就算了……就算了……”
马科闻言似乎心有不甘,他将目光又看向坐在上首位的蓟辽总督洪承畴,却见洪承畴神情十分不悦,沉声道:“马总兵,还不向张总兵告罪,在那里作何犹豫?”
他又顺势看向总监军张若麒,就见他脸上仍满是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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