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兄弟,个个皆已准备完毕,他们看着对面奔来的清军虏骑,脸上皆带着丝丝狞笑,杀气腾腾的,没有一人显出紧张担忧的神情。
即使小将张金泰,虽初次历经这等大场面,却也毫无惧色,反而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也是直到这时,李长胜才发现他又混进了出战的骑兵队列之中,然此刻也已没有时间再将他劝下。
再看张金泰眼中闪现出的炽热光芒,一脸兴奋的样子,他也心知必是无法将张金泰劝下,只得嘱咐道:“小金泰,这可不是一般鞑子,呆会紧跟在咱身旁,不可远离,免得照顾不到。”
“哼。要的就是这样的鞑子,也好试试咱猎虎的本事如何!”
李长胜一脸的无奈,却也没有办法,他自然知道张金泰与张成芳在去年冬天曾冒雪猎杀白额猛虎,并取整张虎皮献于张诚。
但仍是觉着不能放心,他一个眼色递给了老夜不收哨官万光金,使他看护好张金泰,见万光金会意后,才回过头来,大声吼道:“弟兄们,让对面那些个骚鞑子,瞧瞧我宣北军好汉的厉害!”
他狂叫道:“杀奴……杀奴啊!”
李长胜双腿发力,催动胯下战马,一马当先就冲了出去。
“杀奴…杀奴…杀奴……”
一众夜不收们声声怒吼,马蹄滚滚,八十余人紧随在李长胜身边,策骑冲出。
其中,刘守柱紧随在李长胜的右侧,而万光金则在左侧重点看护着小将张金泰。
别看张金泰、张成芳几人年岁小,但是自打拜了张诚为义父之后,个个奋起,操练武艺、骑术之时,从未说过一个苦字。
宣北军众官将,尤其是曾追随张诚勤王的老兵们,个个都是看在眼中,平素对他们也很是疼爱,就算李长胜没有吩咐,万光金也不会使张金泰独自冲锋。
与众人一手持铳,一手持着冷兵器不同,刘守柱仍是持着铁锤盾牌,他更习惯于冷兵器。
对使用短手铳火器,虽然有些不感冒,但也并不排斥,他的腰间就插着一杆短铳,战马两侧铳袋中又各有一杆,刚才也都检查过了火石、子药的情况,皆可随时打射。
冲锋骑兵后面留守的烟枪、铁匠等人,则纷纷将自己的马匹围成圈,他们躲藏在马匹与辎重圈之后。
五人都是举起精良的二式云州铳,铳口对外,戒备起来,连内层的那些轻伤员们,也一样取出自己的手铳,握在手里,同样戒备。
此刻,对面怪叫奔袭而来的鞑子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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