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骑一样,歪着身子跌落战马下。
几乎是与此同时,另外两名留守的宣北军战士也各自射了一铳,同样是一中,一脱靶。
烟枪等五人飞快地抓起身旁已装填好子药的其他长铳,急忙瞄准逼来的清军虏骑,又是一轮齐射,两三个鞑子兵应声落马。
他们打射过第二轮后,齐刷刷地缩回到马匹辎重后面,同时互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漂亮二字。
几人的表情都很轻松,完全未将远处逼来的鞑子兵放在心上,但手上却也并不轻闲,熟练地抓起一杆新的长铳,迅捷地驾到马鞍之上,对着外面又瞄准起来。
而此刻已有五六个伤势较轻的夜不收,缓缓移到烟枪他们身边不远处,正举起短铳戒备着,却在此时发出声声欢呼:“退啦,臊鞑子退了……”
…………
而此时,满洲正黄旗哨骑中间,各人却炸了锅般嚎叫起来:“铳手,妈的。南国的长铳铳手,埋伏在哪里!”
哗啦啦的声音响成一片,他们急忙减速向一旁拔转马头,离开这边远远的。
这些鞑子,在向着这边冲杀奔掠过来时候,看到宣北军这么多马匹辎重留在这方,他们还存了缴获马匹辎重,斩杀留守明军人头首级,回营好邀功请赏的心思。
然而此时此刻,这种想法登时荡然无存了!
对面大群的马匹辎重那边,在接连十余声铳炮响过之后,又再次重归于静悄悄的,毫无意思声息。
不过,在这些满洲正黄旗一众鞑子的心中,那边却是个诡异恐惧之地,便若那些战马群中,隐藏着无数伏兵一般。
噶布什贤章京达素的心中愤怒至极,看着身旁剩下的人马,己经少去了一大堆,余下也个个皆是面带惊惶之色。
就在刚刚这短短两次接战中,己方人马损失就已高达二十余,伤亡几近达到了三成,而对方明国南军的伤亡人数却是寥寥无几。
这叫他如何能不愤怒?
今日,随自己出外哨探的五个葛布什贤营勇士,更是已经战死了三人,此外还有五个巴牙喇营勇士也是或死或伤,再有余下的死伤马甲兵,又有哪一个不是军中精锐?
自他从军之时算起,还从未遭受过如此大的挫折。
往日之战,他率领部下清国各旗各营勇士,不论是打蒙古,征朝鲜,伐南明,又有哪次不是以一当十,甚至是以一当百?
只有这一次伤亡竟是如此之巨大,而成果却又是寥寥。
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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