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待他们的很可能就是亡国之危!
所以,如果这场锦州之战真的打成了一场持久战,那将是鞑虏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可就在众人为这个消息感到欣喜之际,林庆业又爆出一个惊天大料:“下官还听得,天朝这边似乎有人私通鞑虏。”
“什么?”
兵宪张斗第一个站了起来,他双手拄在椅子扶手上,身体都在微微发颤,显得非常急怒,大声喝问:“此人是谁?快快说来!”
他如此激动,倒把林庆业吓了一大跳,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颤声回道:“下……下官,也……也是不知……不知具……具体何人?”
张若麒显得比张斗镇静一些,或许他还没有意识到此事的危害,又或许他并未太过在意。
试想,能在此时与鞑虏产生联系,那一定是蓟辽两镇的官将,宣大诸将以及神机营将官们此前与鞑虏并无联系,就算有心投敌不也没有门路。
而蓟辽官将就不一样,尤其是蓟镇各官诸将,他们久在辽东大地,与鞑虏作战也不是一时,他们中很多人更收到过奴酋黄台吉的亲笔劝降书函。
如若真有人对锦州之战不是很看好,想着为自己多留一条后路,私联鞑贼,暗通消息,也不是没有可能。
张诚见林庆业有些不会所措,忙开言道:“林节度使,无须激动,且请入座,此事慢慢道来。”
林庆业闻言心中略觉安定,他向张诚投来感激的目光,才又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边,张诚见他已重新坐好,才温言问道:“敢问林节度使,若真有此事,在鞑贼那里也该高度机密。可林节度使又是如何知晓此事?”
林庆业刚要起身回话,就听张诚又道:“不敢劳动林节度使起身,就坐着回话便是!”
“下官并未直接听闻此事。而是,柳制使在参与奴贼议事之际,偶尔听得一嘴,正因此事机密,奴贼并未多说,柳制使也未知详情。”林庆业回着。
张斗对此事最为关切,急忙追问:“是哪一位柳制使?”
“回张大人,是我国三道水军统制使柳琳柳大人。”林庆业道。
“噢。原来是他?”
张斗自己个先嘀咕了一嘴,才转头向张若麒解释道:“柳琳此人,我在辽东也有听闻,前时被奴贼逼迫攻打皮岛之际,他曾托病拒战,后圣上听闻此事,还特赏柳琳总兵之位。
既是此人探知的消息,想来不会有误!”
柳琳,字汝温,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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