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其中,或可有机会更进一步发展,也不是没有可能之事。
…………
“啪!”
马科将手中的茶碗重重摔在案几上,大声道:“这张诚也忒大胆了吧,他怎能私自出兵去小凌河东岸?”
按理他这时已是戴罪之身,在军议中本无发言的资格,但此刻闻知张诚竟敢未报总督行辕,而私自出兵渡过小凌河截杀奴酋洪太。
自觉抓到张诚小辫子的他,立刻便出言疾呼,其目的自然是想在总督行辕中引起共鸣,以达到其报复张诚的目的。
只听他继续道:“他以为自己是谁?难道只因阵前斩杀多铎,他就能居功自傲,威权自专。擅自出兵袭敌,而不报请总督行辕,其眼中可还有洪督臣?”
马科越说越觉得痛苦,他不由提高了嗓门继续道:“我等在这里筹谋渡过女儿河,以解锦围,如今大战在即,这张诚却另起事端,其意何为?
若是坏了我军部署,误了解锦围的绝好战机,他张诚负得起这个罪责吗?”
一句句诛心之言,完全是发自马科的肺腑,他越说越是感觉痛快:“他简直视我等如无物,他眼中可还有军令,还有督臣和王公公?
他……”
“砰!”的一声,将马科还没说完的话打断了。
马科正在痛快之际,就此被人打断心中自是不甘,忙举目四望,想要看一看是谁敢打断马总兵批评张诚。
可这一看差点将他的魂吓飞!
原来是提督西厂的大公公王承恩重重落下茶盏,发出的声音,而此刻他那双眼睛正盯着自己,脸上却仍是一副慈眉善目的笑意。
只听王承恩温言笑道:“马总兵忧心锦围,确属难得可贵,若诸将皆能如马总兵这般尽心王事,鞑虏何愁不灭,辽事何愁不安!”
王承恩笑吟吟的看各将一眼,才又道:“咱家奉了皇命前来传旨,留在这里也是为了记录各位功绩,不使阵前奋勇之人,埋没于下,而不能上达天听。
至于辽东军事,自有洪督臣、张监军与邱抚台筹谋决断,咱家是不会参与其中,以免误了解锦围的最佳时机。”
他说完话时,还饶有深意地望了马科一眼。
洪承畴这时也是不得不说两句,他以右手轻轻敲击着身旁大案,对众人说道:“据宣府张镇帅来报,其派往小凌河东岸的哨骑,查探到奴酋洪太似乎有意返回沈阳,并在沿途伏击截杀未果,虽连斩奴贼数员大将,但终是未能接近洪太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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