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万无一失。
而其他各镇明军则撤退至松山周边驻扎,如王廷臣所部前屯卫兵马收拢蓟镇、山海镇溃败的残卒后,改驻乳峰山上原来的山海镇马科营地。
王朴仍领大同镇军马撤退到黄土岭地方驻守,曹变蛟所部东协兵马则驻守在石门山,余下各部明军都随总督洪承畴退至松山堡左近驻扎。
神机营前营总兵陈九皋此刻得已率领麾下大部将士,随同总督洪承畴一起退守松山堡,而他也将自己的中军设在堡中。
不过,神机营那些笨重的红夷大炮,却也挪动不便,而留在了小凌河北岸宣府军的驻防区内,副将符应崇也被总兵陈九皋留下,在这边主持神机营军务。
距离前次女儿河与小凌河北岸的大战,已然过去十多天时间,蓟镇总兵白广恩终于被证实,在女儿河北岸亡于奴贼之手。
可他虽说也是“亡与敌手”,与前宣府总兵官杨国柱一般都是阵前殒命,但他们二人的身后荣辱那真是天差地别。
杨国柱是身陷重围,誓死不降,与奴激战而亡,乃为国捐躯!
然白广恩却是因作战不利,弃大军于不顾,独自率领少数家丁精骑逃跑的途中,为奴贼追上击杀,怎能与身陷奴贼重围,力战殉国的杨国柱相比?
何况他蓟镇来援锦州的兵马本有一万三千余众,此番渡河北上的也有万余将士,如今一场大败,竟只剩不足千人的骑兵,再有不到两千人的步卒逃得性命。
余者七千多蓟镇男儿,尽皆因他而命丧奴贼之手,就算一时未死于战场之上,也多半做了奴贼的俘虏,免不得成为其各旗下的奴隶包衣。
其实就算白广恩能够逃得性命,按理也是难逃被问罪斩首的结局,不过,在援解锦围大胜的背景之下,他若是能舍得花些银子,也不是没有保下狗头的机会。
就说山海关总兵马科,同样也是大败亏输,但是他却将这一切的罪责都推给了白广恩。
而且,马科在这一次渡河北上的战斗中,其表现却也是可圈可点,虽然单以山海镇兵马的战力来看,似乎并不如白广恩的蓟镇兵马强。
但马科得益于初期的谨慎,更得益于其在白广恩部溃败后,对于战局的判断,而与他一同出战的山东永平监军道按察司副使姚恭,更是亲身经历了这一切。
姚恭也因此而成为马科最有力的证明人。
再有马科并非似白广恩那般抛弃麾下大军,自己领着数百精骑独个逃跑,他是提前预判了危险,领着大军有步骤的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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