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满门忠烈,世受皇恩,今又怎会不思为国杀贼,以报国恩,解皇上之忧呢?”
说到这里时,张诚的面上也现出一丝为难之色,继续道:“只不过,现如今将士疲惫,甲械不齐,粮草不济,若强行发兵,恐军心不稳,若是引发兵乱,岂不误了皇上的差事。”
边永清此时也不知该如何说话,甲械、粮草确是难办,如今大明朝连年用兵,又是灾荒不断,哪里还能凑集出余的粮草?
尤其是军心这一项,更加的忽视不得,若真如永宁伯所言,因催逼过急而引致兵变,就算最后得以平息,可又不知要拖延多久才能发兵河南了。
当下,他也只能一脸苦色地对张诚说道:“开封被围,周藩危急,确也容不得半点耽搁。至于甲械钱粮,咱家自会奏报皇上,请朝廷尽速调集便是。
总之一句话,若开封失陷,周藩蒙难,永宁伯与咱家可是都脱不得干系!”
张诚如今再不是当初的小参将,现在他可是堂堂大明永宁伯、宣府镇总兵官、镇朔大将军,地位在整个大明帝国之中,即使是刚刚逝去不久的辽东军头祖大寿复生,那也是比他低了一大头。
而张诚麾下六大营数万英勇将士更是威名在外,就连曾经威名赫赫的辽东铁骑,如今怕也难以望其项背,虽声名相差不大,但实力上却已是天地之别!
无论地位、还是实力,张诚都已今非昔比,如今的他已经完成华丽转身,完美地跃迁到了一个常人终其一生都无法企及的位置。
现在的他,即使面对着口含天宪,甚至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皇权的监军太监边永清,也是底气十足,毫不退缩。
只见他听了边永清的话后,负手向帷帐外缓步行去,边走边说道:“监军担忧周藩安危,可在本伯看来,周藩此番被闯贼围困,必然又是一场有惊无险。”
不知是被永宁伯的气场所震慑,还是被张诚的话语所吸引,监军边永清、兵部侍郎张若麒竟跟随在他的身后,齐齐步出了帷帐之外。
一阵寒风拂面吹来,带着星星点点的雪花飘落在张诚的脸上,他不由打了一个寒颤,中军官张成芳急忙快步上前,将一件厚实的羊毛斗篷系在他的肩上。
永宁伯张诚双手牵着斗篷的两边紧了紧,边继续向外走去,边对他二人说道:“督师丁启睿就在豫南,麾下兵将何止数万,而三边总督汪乔年也已率陕西劲卒数万,出陕入豫。
况在开封还有前保督杨文岳的万余精兵,尤其保定总兵虎大威所部,更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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