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谣言开始流传,不过三五日间,往日还十分热闹显赫的秦家,可谓树倒胡狲散,诺大的宅院内,只余仆人十余,外加小猫三两只。
而随着秦祖康交出乾德记大东家之位后,谣言的矛头又随之而改变。
人们竟然奇迹般地不再咒骂乾德记与外人勾结,矛头再一次重新指向秦祖康父子二人,似乎所有的罪责都该由他们承担一般。
经此打击,秦老爷子原本就多病的身躯,更是一日不如一日,不过,他虽然身体每况愈下,但幸在神智尚存,并没有因此而糊涂起来。
不过,连续多日劳心劳力之下,他的精气神已是大不如前,但满是皱眉的脸上,却仍然充满了倔强的神情。
秦祖康属于是老来得子,虽已近花甲之年,可膝下却只有这一个儿子,在他的悉心培养之下,秦子辰不负众望,无论经商之道,还是接人待物都是无可挑剔。
尤其是在识人方面,更是连他的父亲都自叹不如,现在乾德记各处大小分号掌柜,有近一半都是秦子辰新提拔的人选,却没有一个让人失望。
正是因为如此,秦祖康老爷子才自甘居于幕后,任凭他在幕前抛头露面,其意便是培养他的个人阅历和声望,以便于将来接任乾德记的大掌柜。
“你选择与永宁伯合作这件事,并没有错,眼前虽是道坎,然只要迈过去,我秦家就必定迎来更大发展!”看着眼前的儿子秦子辰,老爷子斩钉截铁地对他说道。
听到父亲之言,秦子辰不由抬起头来,目中含泪道:“父亲如此想,孩儿心中深感欣慰!”
他接着又道:“话虽如此,只是连累父亲失去大掌家之位,拱手将乾德记交付他人,又与孩儿一同遭罪,心下总是不安……”
秦子辰的话语还未说完,便听外面一阵嘈杂声音传来,接着便听得老管家叫喊着:“东家……东家……不好啦……”
秦家父子闻声皆是面色一变,还未及反应,就见房门已被推开,老管家秦钟踉踉跄跄迈步入屋,气还没有喘匀,便急急道:“东家……砸门……他们在砸门……”
“砰”地一声大响传来,原是秦祖康一掌重重击打在案几之上,怒声喝道:“王法,还有王法了嚒?”
“咳咳咳……”
秦祖康本就身体不好,这些年才一直让秦子辰在外面抛头露面,主持乾德记诸般事务,此时急火攻心,不由大声咳嗽起来。
“父亲……父亲……”
秦子辰连忙起身扶着老父亲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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