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当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貌,更坚定了米先生的决心。
“怎么?”
米先生的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客气,变得冰冷生硬起来:“范府屋舍数百间,唯独这间进不得嘛?”
“能……能……能进得……”
老总管直到这时才回过味来,虽然他并不晓得这位米先生,为何又突然要看这间静室,但也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妙。
他颤巍巍地向门前行去,一边开口说道:“这间屋子是主人静修用的嘞,里头没啥子,只有一个草垫子哩,看就看嘛……”
随着房门被老总管打开,众人也终于看到了屋内的布置,还真就是一间普通的静修之所。
确如老总管所言,除了中间一个不大的垫子,就靠窗位置还有一张小案,上面摆着茶盘、茶罐、茶壶、茶盏之类,除此再无一物,确实是异常简洁。
见此情景,黄安也搞不明白米先生为何会对这间屋子如此慎之又慎。
却见那米先生一言不发,他缓步进入这间静室内,先是绕着室内几根大柱走了一圈,又来到窗前,借着透窗射入的夕阳余晖,仔细端详照射到的地面,一副若有所思模样。
良久,才见那位米先生驻足在一根柱子前,忽地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匕首来,动作之快,连黄安都有些自叹不如。
他以单手持匕首在那柱上轻轻地剐蹭了几下,表层红漆脱落之后,其内里竟显露出黄澄澄金灿灿颜色,与射入屋内的夕阳交相辉映。
在场众人皆被眼前景象惊到,除了黄安之外,别人却并不晓得这就是正在搜寻之物,然这并不耽误他们发出阵阵惊叹之声。
“啊……这……这柱子……”
“金的……是金子……不对……铜的……”
“对……铜的……是铜的……”
阵阵惊叹声中,许多战士也开始用随身携带的刀子,在这根柱子上剐蹭起来,也有抢不上手的,竟然打起了其他柱子的主意。
“这……看这……铜的……”
“都是……都是铜的……”
这间虽是厢房,其内却也颇为广阔,光这支撑屋顶所用大柱,就有十二根之多,无一例外,全部都是以黄铜熔铸而成。
“这么多铜,得铸出多少铜钱啊!”一个老军不由发出声声惊叹。
不但如此,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柱子吸引之时,那位米先生竟然又对地面大感兴趣起来,只见他蹲下来用匕首撬起几块方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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