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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正是因为贺飚明礼守法,又刻板到不近人情,张诚才会对其越发信任,非但将整个勇毅军的纪律建设工作,全委于他一人身上,更赋予他查纠宣镇各官将之责。
“伯爷,不止江总督要上门问罪,镇城朱抚臣也是连日派人来传话,欲与伯爷晤面详谈,都被属下挡了,只推说伯爷偶感风寒,不宜见客。”刘承祖这时在一旁插言禀报道。
张诚摇了摇头,叹气道:“瞧瞧,只不过抓了几个奸商而已,就搞得督臣抚臣都来上门问罪,说不得,再过几日,大同巡抚、山西巡抚也会打上门来嘞。”
众人自然听得懂他话中的玩笑之意,不由响起一阵哄笑之声。
张诚略微皱了皱眉头,淡淡地对着张成芳说道:“那个范三拔,要尽速撬开他的嘴,把口供录好,才能哄得过江禹绪和朱之冯这一关。”
“父帅放心。”
张成芳十分爽快地答应着,又道:“大猴,已从张家口赶回,有他在,莫说是范三拨,就算是铁人石人,也得开口。”
张诚点了点头,却听王元景在一旁说道:“伯爷,刘参将昨日有言,有一乡老名孙时相,乃世宦之家出身,素有博学贤德之名,欲求见伯爷。其言……”
见王元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张诚也越发好奇,不由开口问道:“尽管说来,我又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无妨!”
王元景这才一脸正色地说道:“那孙时相有言,伯爷麾下虽有猛将数十,精兵数万,然将来若想登堂入室,封侯拜相,则非用他不可……”
“啥?”
就连向来以稳重著称的魏知策,闻听此言,都不由满脸惊奇之色,忍不住说道:“此人,好大的口气!”
议事厅内瞬间沉寂下来,几乎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觉得那孙时相之言,简直是狂妄至极,不可思议。
然,厅内众人一时间也琢磨不出,张诚会有何反应,不由得将目光都集中在永宁伯的身上。
“孙时相?”张诚的眼中也闪过一丝鄙夷的神情。
参谋将军王元景见永宁伯发问,忙回道:“对,就是叫孙时相。”
勇毅军体系内,永宁伯张诚特设了参谋、参赞、参议等职,他原本是想使之成为后世军队里参谋与参谋长的存在。
可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总是觉得有些许别扭,便再次明确其官名分别为参谋将军、参赞军务、参议军事。
“宣府本地人?”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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