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永宁伯,何事如此急切,竟行如踏云一般。”
“啊!”
张诚闻言立即驻足不前,一副恍若初醒似的神态,凝望着陈新甲,片刻后,才一脸歉然地抱拳道:“张诚一心想着援豫之事,竟不知何时越过本兵,还请恕罪恕罪!”
陈新甲在心里暗暗骂了他一嘴:“小畜生,觉得翅膀硬了,想要单飞吗?”
不过,以他的城府,这番话只会深藏在心中,绝不会浮现于表面,只见陈新甲满脸堆笑说道:“唉。永宁伯哪里话,其实方恒也知孙白谷晓兵事,善谋略,又有御下之能,曾几次在皇上跟前举荐他。
怎奈何,皇上对他仍是耿耿,不愿在此时启用!”
他与张诚并肩而行,接着又道:“不过,我观皇上神态,今日虽因永宁伯极力保荐孙白谷,而有所斥责,然却并非真怒,或许过不得几日,孙白谷便会出掌山西军事,此皆永宁伯之功啊。”
陈新甲的言语间,虽也表露出自己同样有心拉孙传庭一把,但此番这事若是成了,那其功劳也尽归张诚一人所有。
他这种给张诚拉仇恨的想法,已经十分明显了……
孙传庭确确实实能耐不小,以现在的大明来看,或许除了辽东督师洪承畴之外,就要数他孙白谷算是一个难得的知兵之人,且又很有威严,能够御下。
不过,就他孙传庭的那个犟脾气,即使今日得到崇祯皇帝信任,能够复出再起,然说不得哪天又会惹得皇上不高兴,罢官免职还在其次,没准更会牵连保举之人。
陈新甲的几番夸赞之言,或许会哄得目光短浅之人,沾沾自喜,甚至还会四处夸耀自己之能,以此博得更多关注,获取更大的风光。
然永宁伯张诚何许人也,他站在如今这般高度,所拥有的见识早已非当年,且其志向也不是在乎自己的面子,他要的是里子。
陈新甲这点小心思,小把戏,又如何瞒得过张诚的法眼呢?
不过,现在还远未到与陈新甲翻脸的时候,虽然在记忆中依稀记得,陈新甲最后是被崇祯皇帝给收拾了,可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张诚也不大清楚其中的细节所在。
而如今,辽东一战,在锦州城下击败清军鞑子,历史已经被他一手修改,陈新甲最后会否仍被崇祯皇帝给收拾,他现在也拿不太准。
所以,他今日这般做派和说词,只是先打个埋伏,以求与陈新甲拉开些距离,免得最后更受其牵连,反而不值当了。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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