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酒宴上捷轩将军同你抬了几句杠,请不要放在心上。他每次在背后谈论,都极其佩服你的才学与智谋。
今日也是吃酒稍多,再加上有一些事儿使他烦心,才会如此。他这个人,你们大概也都清楚,待朋友和部下那可是一片赤诚,肝胆照人,语言爽快,所以全军上下都对他十分爱戴。
玉尺兄,你不会将今天这点小事儿,放在心上吧?”
刘玉尺赶快说道:“军师,我怎会那样糊涂呢?今日小弟酒宴妄谈,不过为大家助兴尔。”
他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看着他十分坦然的样子,袁时中也接言说道:“玉尺,也是个爽快汉子,绝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
李自成十分欣慰地点头说道:“这样才好嘛。咱们真诚相待,不必讲求这等细枝末节,更无虚掩饰。捷轩对我虽忠心耿耿,可他有时也会无故抢白我几句,我还偏就喜欢他这种的秉性脾气。
你们今后还要同他相处,日久自见人心,到时必会喜欢他的!”
几人又聊了些闲话,袁时中见闯王并没有旁的吩咐,即同刘玉尺起身告辞。
…………
“你看他们两个怎样?”
送走了袁时中和刘玉尺后,闯王李自成并未直接离去,而是对军师宋献策问起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宋献策略微沉吟一番,才道:“依我看,刘玉尺这人不是很可靠。而袁时中这人事事靠他谋划,这才是使我最不放心之处,若依了我的想法,此人必先除掉才好。”
“时中说的话,跟刘玉尺说的也差不多,看起来多半出自真心。”
面对闯王的问询,宋献策眼珠滴溜溜流转道:“我怕这些好听的话,皆他俩事前商量好的。”
李自成略微一愣,道:“不至于吧。我是今天临时才说出来的,他们事先又不知晓,如何能够商量的好?”
宋献策十分阴险地笑着说道:“时中左右之人,刘玉尺最是心计诡诈,虑事周密,在小袁营中素有‘小诸葛’之称,只是有时骄气外露,是其所短。
此外,还有朱成矩、刘静逸二人,皆城府甚深之人,安知他们平时不与袁时中作许多计议,把临时应答的话,都事前准备好了呢?”
闯王李自成闻言后,默然不语,他走到窗棂前,望着外间的大树,说道:“那两个人倘若确实不好,也要陆续除去,不过暂时仍以攻取开封为第一要务。
现下里,还是不动小袁营的心思为好,免得时中心生疑窦,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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