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应对即将被闯王吞并的急务。
另外,他也怕今日若是出言将刘玉尺得罪苦了,无非痛快痛快嘴巴,于小袁营无益,且将来还恐遭其报复,所以他只是略微苦笑了一下,便胸有成竹地开口说道:“如能化客为主,自是上策,又恐甚难办到,若不能化客为主,当以速走为妙。”
刘玉尺见刘静逸并未口出怨言,也没有责难自己,心里顿感轻松许多,便开口向朱成矩问道:“朱兄,可有何妙策?”
朱成矩面露忧色,说道:“我也想到‘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只是恐欲走不能,反酿大祸啊。”
袁时中突然发问:“何为欲走不能?”
朱成矩看了袁时中一眼,道:“将军,闯王将我小袁营汛地,派在闯、曹两营之间,便是防我小袁营突然遁走之意。
别看其将养女许配将军,却是对将军仍然心存疑忌,何况我军只三万将士,闯、曹两营合计数十万人马,只骑兵便已盈万,欲求全营将士安然遁走,何其容易啊?”
袁时中面色一沉,道:“照你之言,我小袁营只能在此坐着等死啦?”
朱成矩摇头说:“其实不然。我的意思……必先使闯王信我不走,如此才会放松防范看管,到时再瞄定时机,动如脱兔,使他追之不及。”
刘静逸却在一旁摇头说道:“闯王思虑甚密,更有宋矮子为虎作伥,恐不会给我逃走机会。如一时无有良机,怕不出三月,小袁营已不复存在矣!”
袁时中闻听此言,心头格外沉重,额头上也冒出些微汗珠来,他焦急的眼光顿时转向刘玉尺,期待着他的谋略能为自己解惑。
刘玉尺一如平日般沉稳,似乎对脱离闯王之策早就“筹之熟矣”,他故作沉思之状,片刻后,才淡然一笑,轻捻下颌上的短须,平静地说道:“当日决计投闯,更为将军求亲,皆是权谋,而今日决计遁走离闯,同样亦是权谋,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
眼下看来,纵然闯王无意吃掉小袁营,我也应尽速离去,不可再久居于‘闯’字旗下,何况闯王已有意将小袁营化为老府一队,以部曲对待我等。未来吉凶,已入洞若观火,此时不走,又更待何时呢?”
朱成矩脱口问道:“该如何走法?”
刘玉尺一副胸有成竹之态,却又故作神秘地回他道:“山人自有妙计,不过……时机未到,却是不便奉告诸位。”
袁时中脱口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切的事:“何时可走?”
刘玉尺面含微笑地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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