蔼,然刘忠武却是越发觉得心里没底,忙接着继续说道:“刘二虎并没有追究我说的真假,只是对我说着:‘你们那边的情况还真是用不着问你,我们都已经完全掌握了。今天我就是要同你做个朋友而已,要是再审问你,就不是朋友之间的情分啦,咱们还是少谈军事,痛痛快快地喝酒吧!’
所以,请二位老爷放心,卑职可是丝毫没有泄露我们官军这方的军情啊……”
杨文岳浅浅一笑,他对刘忠武的表现十分满意,又接着说道:“刘忠武,你快些将见到闯贼和左家明珠小姐的经过,现在就向督师照实禀来。”
刘忠武忙接口道:“是,是。卑职不敢隐瞒,一定照实禀报。”
他接着就将自己被带到李自成老营后的经过情形,向丁启睿又详细诉说了一遍。
丁启睿听后面色阴沉不语,心中更增几分忧愁与疑虑,杨文岳见状忙向中军官暗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将刘忠武带出帐外去,随即才将左明珠带回来给左良玉的东西取来,呈上请丁启睿观瞧。
丁启睿粗略看过之后,便对杨文岳说道:“啊,我明白了。听说左昆山夫人长得并非绝世容颜,可左昆山发迹之后,因她是糟糠之妻,曾与之共过患难,所以待她始终恩情如初,不另外贪恋别的女色。
如今左夫人与其已生死相隔,只留下这点念物在左小姐身边,今日我与贼寇在此地两军对垒,李贼要左小姐将此念物送还给左昆山,又言说他同左昆山素来无冤无仇的话语,其用心至此已是颇为明了。”
杨文岳也是面色凝重地点着头,附和道:“正是此话。幸而这刘忠武不知我已同左营换防之事,才会误入我保定兵驻地,被敝营巡逻士卒抓到,不然……若不然……”
丁启睿垂首默然片刻,才抬头看向杨文岳,问他道:“贵营抓到刘忠武这事,可曾走漏消息?”
“不曾走漏消息!”
丁启睿脸上神色不变,却伸出右手在烛光下轻轻比画了一下,杨文岳见之立刻会意,他将中军官叫来身边,小声吩咐他:“你亲自带几个信得过的亲兵,将这个刘忠武的嘴塞住,带到贼营附近,再剥掉他身上衣甲砍死,此事要给我烂在肚子里,任何人不得声张出去!”
待中军官领命出帐后,丁启睿才长叹一声,说道:“唉……如今外有强敌,内又军心不稳,局势已然十分可怕。倘若……左昆山再心有异图,这边的战事……后果不堪设想了啊。”
他们二人在大帐内相对而视,皆摇头叹息,又说了一阵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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