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意思,然更深层次则是借季佑慈之力,将自己与季佑慈深度绑定在一起,而使张诚不能将自己抛到一边去。
可见,人生在世有多难,处处都有小心思,事事都要深谋远虑,一不小心就会着了别人的道,入尔罄中!
而右侧下首位上则是河南总兵官陈永福,勇毅军朱雀营坐营主将张广达、副将向金宝、王铁人,镇抚官刘井柱几人,以及保督标营副将张德昌,真定卫指挥使曹时熙等武臣。
从此可以看出来,张福臻的保定总督当得有多难,几乎与光杆司令无异,其麾下只有标营的四千余人马,可以凭其意愿来调动使用。
而这四千余人马中,能战的老兵也就副将张德昌带回来的那一千人,余者一半是其他各卫所抽调的守兵,还有一少半是新募的兵勇,操练还不足三个月,如何能战?
就连真定卫指挥使曹时熙的一千五百余人,作为保督的张福臻都未能完全掌控住,曹时熙此刻已经完全投靠到永宁伯张诚的幕下,虽仍然挂名在保定军中,但却又只听凭朱雀营主将张广达的调遣。
这种场面虽然并未彻底公开,但在保定军中却也已是尽人皆知的秘密,张福臻虽在心中也是万般不满,可又能怎么办呢?
他深知如今的大明朝廷是绝对离不开张诚和他的勇毅军,如果说盛世重用文臣以治天下,乱世可就要靠这些武将来保天下了。
何况永宁伯张诚还是天下武将之楷模,对内杀败过闯贼,解了开封之围;对外更击败了建奴,救了锦州之危。
莫说朝廷如今不仅动不了永宁伯和勇毅军,甚至还要哄着他来替大明平乱剿贼,守土驱奴,就连紫禁城里的崇祯皇帝都要靠着张诚来搞银子……
试问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动得了他,还有谁愿意动他,还有谁敢动他?
当然了,对立面还是有的,还是有许多的人希望看到张诚失势,甚至想要看到他死。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飞鸟未尽,狡兔未死,良弓和走狗正是有大用的时刻,所以对于张诚的跋扈行为,他们虽然看着很不顺眼,但还是要有所忍受。
张福臻正是如此的心态,虽不愿看到张诚那跋扈的样貌,却深知此时对他还有所倚仗,远未到可以翻脸的时刻,所以他才处处忍让,极力地迁就配合张诚。
放眼整个大明朝廷的一众朝官阁老,张福臻的见识和气量,无疑都是第一流水平,满朝文武能与之比肩者,还真的不多。
现在,他坐在上首先望了望边永清,又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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