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头庄驻扎,随时支援陈留。」
「是。王朴得令。」
「爵帅,李总兵和王总兵营中铳炮不足,如遇大股贼寇强攻硬打,恐不好防守,您看是不是咱的朱雀营同李总兵换一下可好?」
张诚瞪了一眼张广达,道:「就算贼寇大股强攻,坚守一二日,还是不难的,到时自会派你朱雀营的骑兵出战,你又何苦同李总兵争抢。」
他说完又将目光看向刘承祖,道:「承祖,你代我写一封书子给李际遇,调他所部兵马,由陈桥过黄河,往陈留方向进兵。」
「是。」
永宁伯又扫视了一遍诸官将,神色凝重地说道:「诸位,李贼如今人多势众,且在击败傅宗龙、汪乔年后,更收降了许多陕军边兵,其实力已今非昔比,这也正是他能纵横中州,攻州破府,而无人能治之根本所在。
而今,贼寇处在士气正盛,兵锋正利之时,我们并不畏惧,却也不好与之硬碰,白白损伤我忠诚锐士,所以本伯才趁着水坡集未溃之际,急急南下,为的就是抢筑坚固营防出来,如此即可变攻为守。
先让贼寇上来攻我,使其撞个头破血流,借此消耗贼寇士气,磨掉其锐气,待得贼寇锐气丧尽之时,便是我等"攻守易势"之刻!」
张诚神情略显激动地高声喝道:「等到了那时,贼人粮尽军疲,士气低沉,就将是我等反击之时,用一句话讲便是"贼可来,我亦可往矣"!」
「好。」
张福臻「啪」的一掌击在案上,赞道:「好一个"贼可来,我亦可往"!」
不过也有一些不同的意见,方正化就在用尖细的嗓音质疑着张诚:「永宁伯说得真好,可这般打法,是否过于耗时费力,一旦与贼人成相持局面,不知又要耗费朝廷多少钱粮,这一点永宁伯想过了没有呢?」
张诚闻言一愣,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听到过质疑和批评之声,这使得他有了一种「老子永远正确」的感觉,然今日听了方正化对自己质疑的话后,他突然间想起一句话——「批评与自我批评」!
不过张诚也深知,这个时代的人还无法接受「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事,因为这样子有损于个人威望,而且以他如今的地位也没有人敢于批评他!
君不见,有哪个人敢于批评皇帝?
就算是前代皇帝
都不可以,如果是前朝的皇帝或许还算勉强,但也不能批评的过于狠辣,以免有影射当今皇上的嫌疑。
所以,历朝历代都只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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