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私自议款。”
“啊!”永宁伯的脸上满是惊讶神情,追问他道:“董先生此言可真?”
“董某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造陈本兵的谣言,更不敢欺瞒永宁伯呀。”
张诚虽在心中暗笑,但面上却是一副紧张的神情,他一把抓起案几上的茶盏,猛地一口喝光,急问道:“那……陈本兵,现今如何啦?”
“欺君之罪,岂可饶恕。”
董廷献一脸谄笑地接着说道:“目前,可以明知的是兵部尚书陈新甲,已被皇上下旨,收入镇抚司狱中,就算他侥幸不死,怕也是个抄家发配的结果。
至于那个马绍愉么,现下虽不知其确切去处,可既然陈新甲都被镇抚司收了监,想来这个马绍愉也定必是逃不掉的。”
张诚装出一脸惋惜的神情,叹气道:“糊涂,真是糊涂,本兵糊涂啊!”
看着永宁伯惶恐急乱的样子,董廷献心中已经偷偷乐开了花,暗自想着“看张诚这等神态,想来此番行事成功的希望很大啊。”
“永宁伯说得很对,这陈新甲不惟胆大包天,他更是糊涂透顶啊!”
董廷献陪着一起骂了一阵陈新甲后,便开始转移话题:“董某此番实是为了永宁伯的前程而来。”
“啊。”
永宁伯瞪大的双眼中,透出一丝期望之情,他望着董廷献恳切说道:“先生何出此言,还请细细道来。”
董廷献此刻已不似初时那般拘谨,他的神情显得十分从容,就好像是在棋局中掌握了先手的样子,他先是悠闲地品了一口清茶,这才缓缓说道:“首辅对于永宁伯,也是十分看重的。”
…………
短短十四个字,却蕴含了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
张诚以前确实没有想到周延儒还会有复出的一天,所以他在朝廷上烧的是陈演的冷灶,原本以为一旦温体仁卸任,必定会轮到陈演上位。
可怎曾想却在半路杀出来一个周延儒。
因此,永宁伯明面上仍然是兵部尚书陈新甲的嫡系,而非是内阁首辅周延儒的人,就连他与陈演的关系,也没有暴露出来。
所以,如今兵部尚书陈新甲出了事,且在一众朝臣们看来,其就算侥幸不死,仕途也必定到此为止,终归是难逃一个发配充军的结局。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如今的内阁首辅周延儒。
毕竟,陈新甲作为兵部尚书掌管着朝廷的军事,且他不但在皇上跟前十分得宠,对于周延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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