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员,怎么可能猜测出这样的问题呢?”
主教笑着摇摇头,微微眯眼,仿佛被记忆带回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岁月:
“那天的天气真的很好,我记得我和奥古斯都穿着教堂的制式长袍,我的脚上是我花了一整个冬季攒钱,才买下来的牛皮鞋,那鞋子至今还在我的衣柜里。我作为本地人,和奥古斯谈到了每年都有人抢先带着兰德尔花去市政厅,只为了那笔献出了花的奖金,而奥古斯则提到了自己在房间里养了一盆兰德尔花。那天阳光很好,回程的路上也很无聊,既然有了共同话题,于是我们两个就开始了无聊的赌注.”
其实听到这里,夏德和施耐德医生已经感觉不无聊了。
“我们开始猜测,那一年的春季,第一个带着盛开的兰德尔花到市政厅领赏的人,是否会在花朵上做手脚。”
老人对两人眨眨眼:
“实际上,想要让花朵非正常盛开的手段多的是,但兰德尔花的传统延续这么多年,市政厅也有检查的方法。你们是否要猜猜看,我和奥古斯,分别下注了哪一方?”
“奥古斯教士肯定认为,第一个带来花的人,必定做了手脚。”
医生想也不想就回答:
“我和奥古斯教士认识的年份比较长,我发现他总是喜欢,将事情向坏的方向去想,并总是以人心最险恶的方向,去揣测陌生人。我曾经试图用心理学家的手段去推测这种思维方式出现的原因,但只能认为,是过去的某些经历影响了他。”
夏德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墨菲斯主教也轻轻点头:
“他果然还是这样。是的,医生,你猜对了。奥古斯认为,那年第一个带来花的人肯定会做手段,而我则认为不会。因为只是随口闲谈,所以赌注也只是10便士而已。那个年代的物价虽然和现在不同,但10便士也是我们都能拿得出的。”
“这个故事还有后续对吗?我们现在都知道是奥古斯教士输掉了,但我想后续的情况,应该不仅仅是奥古斯教士低估了人性的善良。”
夏德问道,因为他从老主教的表情上看出了端倪。老人再次点头,背着手,去看墙壁上的那幅油画。夏德这才注意到,油画是新挂上去的,画面是密林河边的宴会。
“春天很快到来,报纸上也刊登了消息,居住在兰德尔河谷东部小村子里,独自养活两个孩子的贫穷妇人,带来了那一年第一朵兰德尔花,赢走了市政厅的奖金。我通过教堂的渠道进行了打探,在她之前,那年没有人献出花朵,她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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