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甚是欢喜!”
说罢,笑着转头对王巧巧道:“牡丹香胰虽不名贵,但其实对于普通人来说也价值不菲。家中夫人浆洗衣物舍不得用,乃用的是普通的皂块,未加香料。王娘子若是喜欢,我也一并将方子赠上就是。”
“嗯,嗯!”王巧巧见赵正如此亲和,还专门与她说这些凡务,方才被高云婷训斥的糟糕心情顿时又变得高亢起来,“妾却觉着,侯爷身上的味道比这花香味更好闻。清新澹雅,又有日光的余韵,那是花香味遮不住的。”
高云婷也闻见了那牡丹花香,方才还不知为何有如此浓郁的牡丹花味,此时却见桉前有两块花瓣纸包裹的物事,拿起微微一嗅,身旁的王巧巧悄声道:“澡豆呢!是牡丹香的澡豆!”
“此乃香胰!”高云婷轻声道。
“阿姐竟是知道?”
高云婷点头,“妹妹可是忘了,我家便在凉州。前岁族中兄长探望,还送了我一块。据说花费不匪,要几贯铜钱。只是这块香味虽浓却又不俗,所用纸笺又不失雅致,想来更加昂贵。”
王巧巧便使劲点头,“这是苍宣侯夫人私用的!做工自然更加讲究。”
高云婷便抬头看了一眼赵正,却见赵正正好也看了过来。
他端着酒杯,遥敬道:“方才高娘子一舞,实乃惊世骇俗!元良此杯,敬娘子双剑寰宇,气吞长江!也敬王娘子一手妙弹,令人心旷神怡!还有褚娘子、本家赵娘子,同饮同乐,干!”
“侯爷谬赞,妾身等不敢受此高誉!”高云婷不卑不亢,与王巧巧等人一道举杯同饮。
以他这般身份的人高云婷也不是没见过,甚至比苍宣侯更加高贵的官人也时有往来。这些官场人千姿百面,说话待人却不约而同,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感觉,就算在秀坊求乐有所收敛,或一掷千金,或美声赞誉,千般万般的模样不过也只是为了一近香身。可一旦出了兰桂苑,这些官人便又是另一副嘴脸,尤其有碍官身时,更是不便互认。就算付钱邀游,坊中众娘子也知道不过也是充装门面,里子里仍旧尊卑有别,更显变扭。
只是逢场作戏,陪足笑脸。此种勾当,就算出身于青楼,高云婷也不屑为之。今日来时,原本也是看在大娘的面上,不得已而为之。可在良淄庄外初见苍宣侯赵元良时,高云婷心中不禁暗道,凉州皆传苍宣县侯杀敌数万,以酋首筑京观,原本以为是个满脸冉须的粗野壮汉。谁知确如京中传说,苍宣侯长得与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见他接物待人没有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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