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
“行,我叫杨权去摘。”郁承抬手欲唤杨权。
谢婉若拉下他的手道:“我想自己去摘。”
“好。”郁承宠溺应下。
湖边的荷叶还未长满,只能划船去湖中摘取。
郁承让杨权备了船,亲自当船夫将船划到湖心,供谢婉若摘荷叶。
小船晃荡,两人的身影倒映在水中,似一对神仙眷侣。
摘完荷叶,郁承又划着船前行了一段,摘了两支早开的荷花给谢婉若。
次日,郁承进宫上朝,谢婉若先行去看望郁晧临。
“晧临又长高了。”谢婉若满目慈爱地端详郁晧临。
郁晧临吃着谢婉若亲手做的荷叶糕道:“这才过几日,儿臣哪有变化。”
七年过去,曾经的幼小孩童,已长成了朝气少年,像个小大人一样。
“那你多吃些,就能长的跟你父王一样高了。”谢婉若怕他噎着给他倒了杯茶。
“父王怎么还没回来,我有问题要请教他呢。”郁晧临朝屋外探望。
谢婉若估摸道:“应当快了。”
似是为了印证她的话,下一瞬郁承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
“父王!”郁晧临欣喜起身相迎。
郁承进屋坐下,父子俩和睦叙话。
聊过家常,郁承又关问起郁晧临的课业,对于郁晧临提出的问题,悉心解答。
一晃眼小半日过去,两人该离宫回莫愁居了。
临走前,郁承去看了眼郁晧言兄妹。
谢婉若没有阻拦,也没有不悦,只默默的等着郁承,一起回家。
日子一天天过去,夏去秋来,冬雪飘飞,转眼到了年底。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已下了好几场雪,除夕这日积雪未化又下了起来。
郁承和谢婉若到宫中赴团年宴,在东宫小住了几日。
这期间,几个孩子都回到了东宫,围在郁承膝下承欢。
谢婉若一视同仁,未曾苛待郁晧言兄妹,给所有人的红包都是一样的。
然随着年岁增长,加之身边人的提醒告知,郁晧言兄妹明白了许多,深知自己的母妃是罪人,不敢似其他兄弟姐妹那般随性肆意,有些怯懦畏缩。
郁承看在眼里,怅然沉叹。
非是他薄待他们兄妹,而是世态炎凉,他也无法时时护着他们。一生很长,他们总要自己面对。
罢了,只要他们能平安无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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