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不会有伤。
“我跑了啊。”傅添福说起来还是有些委屈的,“能咋办,我打不得,骂也骂不过,我就只能跑了,还好我腿快,她没追上我。”
傅啾啾哭笑不得,“许是她认错了。”
傅添福抬起手,看了看大拇指上的扳指,“我觉得也是,这东西也没多稀奇不过她见人就咬,这姑娘可真凶,谁娶了她可是要倒大霉的。”
几人一边说一边往回走,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隔天,傅大金给傅啾啾烧制的那些个稀奇古怪的花盆就送到了。
在紫砂矿附近,又发现了可以烧制瓷器的土,傅大金当即就开了个瓷器厂,反正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他就一起经营上了。
第一批生意就是给傅啾啾做的这些小花盆。
还别说,可把人家烧制瓷器的师傅们给累坏了。
傅啾啾画的小花盆,真是稀奇古怪,什么形状的都有,鞋子形状的,猫头,狗头的,这就不说了,还有不规则的。
那烧制瓷器的老师傅一度怀疑老板家的小姐怕是脑子不好。
当然,这个想法傅啾啾是不知道的。
她把一部分搬到了唐羡那里,回头种上些多肉,给那些客人们当伴手礼。
也显得她不是那么小气不是?
剩下的几车就送到了傅四金的花店里,原本这花店因为傅啾啾睡了十年,生意惨淡。
但是傅四金舍不得关,觉得这是妹妹跟他一起开的店。
傅啾啾回来后,一直没有管这里,事儿太多,如今总算是有空了,打算让这个店起死回生一下。
这不,这些花盆就是关键。
去太子府的贵客们人手一盆,属于掀起了一个热潮,那老百姓们不就得跟风吗?
她到时候再推出售卖,钱不就来了吗?
傅八金今日忙着研究个东西,叮叮当当的,傅啾啾也就没叫她。
她带上念夏,烟雨回来就被傅啾啾放了假,让她跟丈夫好好团聚一下,争取早点怀个小宝宝。
傅添福自然就变成了苦力。
“小姑姑,累了,歇会儿吧。”傅添福把花盆递给念夏,用袖子擦了擦汗,刚准备一屁股坐在地上。
就听到身后有个女人的声音大喊,“小贼,你别动。”
这声音,傅添福觉得有点耳熟,再一看,不就是那天的丫头吗?
他不心虚,但是他怕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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