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莫说武人,连普通人都防不住,就算她放有毒钉,可一点隐蔽性和章法都没有,盗贼来踩几天盘子,溜进山庄里行窃就和回家一样轻松。
见李幼白还煞有其事的锁住,丹唇上扬,“你想防谁?”
“防君子不防小人。”李幼白来到车轩下,满脸无奈。
她当然清楚允白蝶脸上的笑是什么意思,可总不能叫她不锁家门吧。
允白蝶稍微细想,知晓话里还有其他意思,笑了,“你这话还真有意思。”
伸出手将李幼白一把拉上马车,允白蝶的手要比李幼白大上许多,手心全是练剑出来的茧。
李幼白还没习过武练过兵器,双手白嫩似玉石,这一碰,磨得她手心酥酥痒痒。
等她在车上站稳时,赶紧缩回了自己的手,然后一头钻进车里藏起来,允白蝶没在意李幼白奇怪的举动。
一拍马鞭,整个人靠在车架上一腿曲着,剑在怀中,以慵懒的姿态驱赶马儿下山。
马车里,李幼白依靠在坐垫上抱住自己缩起身子,一点都没有神医风范,反而像个初出闺阁的小女孩。
“女身男心,我不会成女铜了吧...”
李幼白小声碎碎念,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来驱散刚才因触碰产生的羞涩感。
古时的思想封建程度要比现代社会严重上百倍,同性间的爱情都难以得到祝福,更别说古代了。
一想到这,李幼白牵动的心立马冷静许多,深吸几口气赶忙掐灭心底那丝名为喜欢的火焰,唯恐害人害己。
乱世,江湖,诸国争霸,她犹如风中野草,自保都费劲,更别说要与自己喜欢的人长相厮守什么的。
没有实力之前,还是不要奢求太多情感和物质。
马车外有一鞭没一鞭驱赶着马匹的允白蝶不知所以。
以她为中心,几乎十丈以内任何风吹草动都难以逃过她的耳朵。
李幼白独自在马车内碎碎念什么女身男心,女铜,喜欢,她听不出所以然来。
一月的时候,安平县城外难民营地里的医师辩理传言她早就听过,知晓李幼白理想远大。
当即认为女身男心的简称叫做女铜,代表志向远大,不输男儿的意思。
这般想的话,自己也能叫做女铜,论武艺,讲道行,自己在锻剑坊可是位列第一的存在,根本就不比男儿差。
只不过世人皆认为女人难成大事,没有生意上门,日子一直过得拮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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