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指点药童来做,她乐得清闲余下精力来去书院上课。
她的存在于监药司中分量并不重,人缘也还不错,到底是苏家女婿的身份比较尊贵,毕竟与皇商挂钩的,朝廷划拨出来的份额苏家承担,利润还有一部份不在账上的归监药司所有,身份地位特殊,如今紧张的时刻,她提前离开也没人敢反对或者说些什么。
哪怕是萧正,他本身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一点小事而动手那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最多恶心你一下。
如此世道之中,摸爬滚打过的人都深深明白一个道理,留情不出手,出手不留情。
日暮,南湖书院,秋日下的湖边景色一片萧索,石桥,路面,杳无人烟,排排南飞的大雁掠过白云,往南迁移飞动,一架车马在书院前停靠下来,朗朗读书声中李幼白从车上走下。
“李兄!”韩非墨拿着一卷书册走出来,高兴地打着招呼。
来到此间书院任教已有几天,毕竟是李幼白推荐的先生,苏老爷子并未特意细问考核,而是叮嘱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东西后便送他来到此处,连带着住处也在书院中安排下来。
安稳的住处和伙食,一下子让韩非墨感觉整个人都好了不少,只是偶尔间,还是会忍不住惋惜过去岁月。
李幼白拱手还礼,她看了学堂内一眼,昨日她没来,想着这些学生也学一段时间文字和药理了,准备考核一番,于是向韩非墨问道:“韩兄,实话实说,这些孩子你觉得如何?”
韩非墨也是后来才知道李幼白的身份地位,惊讶于对方是苏家的女婿,又是林家的义子,后又拿到了南州府炼丹师榜首,怎么说也该是个风云人物,没想到却是低调于这个南湖书院中教书,做些老先生才会做的事。
之后又进一步了解,得知清河县粮灾一事,紧接着,从佩服变成了尊敬。
他幼时也曾博览群书,纵观古今历史,父皇在位的那些年朝局已然成为定式,早有过思考,哪怕顽强抵抗他们的王朝也是意料中的走向衰败了。
逃亡那些年他自己也思考过,一个国家的强盛,究竟来自于百姓,还是来自于兵马,看如今秦军仍然征伐不止,哪怕冒着功亏一篑的风险也要完成一统天下的霸业,他很迷茫。
有关于眼前这位同僚的判断,他深有感慨,父皇到死都没想明白的道理,或许对方是很清楚的,现在已然对这位年轻的同僚无法做出评判和断言了,自认为自己是不够格的。
韩非墨见李幼白说的严肃,感叹之余,他实话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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