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人是他!”
「我说了能怎地?」李伴峰道,「我现在说不是他了,不行么?」
江玲儿一时间不知怎么回应:「我就是这个规矩—」
「你什么规矩?你把我砍成这样,这就不讲规矩了么?」
江玲儿还想辩解,可李伴峰气势吓人,让她有些张不开嘴。
李伴峰指着地面道:「你看这一地血,都是我的血,都是被你砍得,说你两句,你还不服气么?」
看到地上的血,江玲儿有些眼晕,她杀人无数,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怕血了。
李伴峰指着楼梯道:「到楼上待着去!”
江玲儿本不想理会李伴峰,可不知为什么,双脚还是不自觉的上了楼梯。
「等一下!」李伴峰喊一声道,「你转过来,把头发撩起来!」
让我撩头发,这人疯了吧?
江玲儿回过头,撩起了头发。
李伴峰点点头:「长得还挺俊的,上去待着吧。
江玲儿到了楼上,坐在床上,好一会没想明白。
为什么要撩头发?
他让你撩你就撩么?
为什么要怕他?
就因为他拿着绢帕?
拿着绢帕也不用怕他!又不是没杀过拿绢帕的人。
想不明白也没关系,宅子有屏障,反正他们都出不去,等想明白了再杀了他们。
哎扭!
李伴峰收了一群影子,推门从阁楼里出去了。
江玲儿目瞪口呆,沉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放他走?」
吱咯咯咯~
阁楼的梁柱发出了几声锐鸣。
江玲儿愣然道:「你也怕他?你为何怕他?」
李伴峰也在想这个问题,刚才江玲儿为什么怕了。
可想想自己的状况,李伴峰倒也想通了。
自己当时满身是血,冲着江玲儿一番威吓,这状况像极了唐昌发的请打叫板。
愚修技无视层次,把江玲儿吓住了也在情理之中。
可关键问题是,我会请打叫板么?
孙师兄肯定没教过我,以前倒是见唐昌发用过两次,难道是我无师自通了?
刚才到底是不是愚修技?
思索之间,李伴峰一步一个血脚印,走出了阁楼,罗少君第一个冲了上去:「七哥,你可吓坏我了,你怎么了,身上怎么都是血?」
阁楼外边站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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