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三头人喊道:「别着忙啊,我这刚听出点滋味儿来,你这就要走啊?」
台下人都跟着起哄,说书先生抱拳道:「诸位客爷,我岁数大了,属实扛不住了,说这么半天,夯头子都鼓了,诸位就容我歇一会吧。」
夯头子鼓了,意思就是嗓子哑了。
一名三头人道:「净瞎说,夯头子正着呢,万儿活说不动了,说点片儿活也行!」
意思就是长篇说不动了,来点短篇也行。
说书先生越是推辞,台下人越跟着起哄,还有不少往台上扔赏钱的,就是不让说书的走。
实在不过,说书先生回到桌子后边,冲着台下道:「既然诸位客爷这么捧我,今天就再说一段,客爷,且听仔细!」
啪!
醒木再一响,茶楼里鸦雀无声。
叫好的张着嘴,喊不出声音。
鼓掌的伸着手,拍不响巴掌。
嗑瓜子的,瓜子皮子含在嘴里,吐不出去。
倒茶水的,水溢出了杯子,顺着桌面往下流,这水壶还在举着,一动不动。
所有客人全都被冻住了,包括地上的伴峰午,全都动不了。
说书先生走下台子,来到伴峰午身边,蹲在地上道:「这技法不常见了,到底是影修还是宅修?」
老先生一挥手,伴峰午能动了,他想逃走,却发现能动的只有脑袋,身子以下和石头一模一样。
「刚才问你的话,你听见了么?我问你是宅修还是影修?」
伴峰午不说话。
说书先生又问:「你是李七么?」
伴峰午还是不说话,别看平时做事懒散,可他这性情相当刚强。
「听了这么半天书,一个赏钱没给,问你话,你还不回答,我得在你身上留点东西,让你帮我送一份大礼。」
说书先生伸出右手,要在伴峰午脸上写字,忽听有人笑道:「酸秀才,你有什么大礼,是要送给我的么?」
一听这声音,说书先生收了手,起身道:「老火车,你哪边的?」
茶楼里再次传来了火车公公的声音:「我哪边的都不是,我就想看着你们打,你们要是能打到两败俱伤,我没准能找机会逃出去。”
说书先生叹道:「你是逃不出去了,不管哪边赢了,都不会放你走。」
火车公公笑道:「我不走也无妨,这地方也不错,我就想让你给个薄面,把我这小兄弟放走。」
说书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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