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忍不住打断道:“大胆哥,你这都第三遍了,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啦,不就是一点痛嘛,我肯定能忍得住!”
深知那是一种怎样剜骨抽筋般剧烈疼痛的魏颉瘪了瘪嘴,耐心的忠言补充道:“小霜儿,这可不是一点点痛啊,我当时跻身四阶的时候,可是痛苦得满地打滚来着……”
听得其这般磊落大方的自揭短处,许灵霜并未因此而更为感到恐惧,对突破境界的莫大渴望促使她再不去思量考虑什么痛与不痛。再痛又能如何?有亲眼目睹父亲和滇戏伙伴残酷离世那般痛吗?!若是没有,那又有何值得惧哉?
“来吧!”盘腿而坐的许灵霜言语中无有半分慌张,坦然朗声道。
“那我可来了,一会儿当真要痛得厉害,你且忍着点,很快就熬过去了。”魏颉最后叮嘱了一句,慢慢将双掌贴上了小霜儿的挺拔后背。
源源不断的运送本命真气,以“推门”手法助其伐髓洗筋,突破三阶与四阶之间的那层不大也不小的桎梏阻碍。
有花季少女的惨绝哀叫声回荡于虎牢山巅,着实动人心魄。
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许灵霜昏倒后又再醒过来,足足反复了四次。魏颉明白破境过程中不可有所停断歇息,虽心下万般怜惜不忍,但终究还是坚持到了最后。
第四次硬生生翻白眼昏厥后,许灵霜双目紧闭沉沉睡去,知道破境之事已成的魏颉为小霜儿号脉确认元神和经络都健康无碍后,将其整个纤瘦身子小心翼翼的平放在了点将台的冰冷台面上,运输那股阴阳协调的紫霄真气覆遍了少女的全身,保证她不会被风雪所侵伤冻坏。
此行为其实有些画蛇添足、多此一举的嫌疑,毕竟那个已然昏过去的小丫头许灵霜现已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跻身四阶洗髓境的修为了。
魏颉满脸温柔的低头注视着睡姿美好的朱丹裙少女小霜儿,轻声呢喃了一句:“该轮到我破境了。”
这时,有踩踏石阶的匆忙脚步声不断往点将台的最高处靠近。
扭头望去,但见迷茫遮天的挡眼雪幕里,有个身穿一袭大紫衣裳的长发女子朝魏颉身处的位置赶了过来。只因雪下得实在太大,跑近后方才勉强看得真切。
那女子穿有一条绣彩大紫色绫罗绸缎衣裳,生就一张白嫩红润的尖尖瓜子脸,长眉入鬓,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恍若秋波,真正能用“眉如青山黛,眼似秋波横”这一唯美诗句来形容。满头丰亮油滑的黑润秀发,厚实软-嫩的嘴唇抿有贴红,戴着两颗镶金墨玉耳坠,整体气质远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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