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需求,只要是我们江南四艺力所能及,便一定会竭尽全力帮魏公子实现,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绝无反悔的道理!”
魏颉听其讲得这般豪迈动情,心中倒也颇有感慨,暗道:“早闻江南四艺有仇必报,有恩也是必报,如今一见,果真与传言相符,是四个好汉子。”遂点头应道:“好嘞,既然前辈愿意与我交朋友,那我这个做晚辈的,岂有推辞的理由?该当惶恐受之才是。未来如若前辈有什么地方是晚辈能帮上忙的,也请随意提出来就好,只要是我魏颉能做到的事情,就肯定不会有所推却!”
欧阳舟又与年轻晚辈魏颉闲适聊了几句,提出准备将逐灵人晏材的尸体及其棺材带去杭州西湖,将之埋在那边以祭奠儿子欧阳信平的在天之灵,让狼蛮族魔头葬身于异国他乡,算是天道报应。
辞别赴北寻仇的江南四艺,魏颉徒步折回那间留宿了一个晚上的寻常小客栈,牵走了那匹楚瀚老将军在燕鸣关送出的老马赤骥,继续踏路而行,徐徐北上。
差不多到用晚饭的时间,头戴斗笠遮掩面貌的红绸剑客魏颉终于驾出天狼府广陵城,来到了自己的故乡。
止息。
骑着体格强壮的高头烈马赤焰火龙驹,缓缓地穿行于止息城的城中街道。
这座著名六邑之一,被割让给了天烛国南院大王耶律镇江的雄城因为比较靠近南边大禹王朝,离南院国都黄龙府天阙城尚有较远的距离,故而没有受到过大的潜移默化、入乡随俗,倒还不至于街头人人皆着蛮衣,万家男女老少俱说胡语。
这让魏颉心里头微微好受了那么一点儿。
来这里之前他就开始有些害怕,害怕回到家乡后物是人非事事休,曾经的巨城止息会有翻天覆地的惊人变化,变得只剩一个城名是旧的,其他一切都变成了异国他乡的“难闻”的胡人味道。
然而,即使城中百姓言语口音依旧,衣着打扮犹与中原大地的民俗相符,街边的一些标志性建筑以及民舍的构造都和十几年前差不太多,魏姓年轻人还是没来由的感受到了甚是强烈的“陌生感”。
那种极端陌生的感觉仿佛像一堵看不见也摸不着的无形高墙一样,将魏颉这个“本地人”冰冷的拒之墙外,让他和那些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可怜外地人没什么区别。
莫名感到自己被排斥出去的魏颉脸色很是难看,表情上写满了“晦气”二字,眉头锁着未有丝毫松开。
这里难道不是自己出生的地方吗?
为何归乡后连哪怕半分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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