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觉得应该我坐前面,你坐后面对吗?呵,这青骊是你的坐骑还是我的?它脾气可暴躁了,若没我牵绳,就单单你一个,非得给你从背上颠下去不可!”
魏颉本来想说自己练过一门唤作“灵犀语术”的神奇功法,能够随意操控世间万兽为己所用,但心里稍微想了想,若自己执意要这么说,先不谈能不能自个儿挣点面子,绝大概率是会直接让苏羽白生气,偷鸡不成蚀把米。
喂喂,这是我的马,你随便用一个破口诀就能使唤了?你魏颉本事这么大,怎么不上天去啊?
苏羽白到时候说不定会这样说。
所以魏颉还是决定简简单单藏个小拙,就如自己所说的那样,低调低调再低调,我辈武人,从来在擅长高调的同时,也最会低调。
“没有没有,苏姐姐你别误会,我刚才想说,‘你这马骑着可真舒服’,不愧是苏姐姐的坐骑,堪称一流!”魏颉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苏羽白用玉鼻娇“哼”一声,道了句“算你小子识货”,策动马缰,青骊动身离开了此地。
这座六嶷山因有土匪常年驻扎的缘故,人烟稀少,更是几乎没有百姓通过,往往都选择绕山而行,不去触那个山寨头子张天龙的晦气,也正是因为人少,所以路也少,就算原来有旧路,这些年缺少精细规范的清理打扫,也早已杂草丛生,坑坑洼洼了。
一路上山路甚是颠簸,若换成往常,骑马在崎岖不平的山间行走,自己身前有女子的情况下,魏颉会尽可能的往后面坐坐,否则如果不下心,下面那“话儿”因颠震而硬起的话,一旦顶到身前之人,那未免就太过尴尬了些。
当然像之前那次,由人肉酒铺孙三娘带路去燕子园找赏花老祖侯章头的时候,年轻人有意“调戏”一下那个丰满屁-股大的老板娘,所以很刻意的有往前去碰,使得孙三娘有苦说不出,路途上臀-部被硬东西膈应得实在难受,如有石头在磨一般。
但今时不同往日,居然前后位置完全反转,魏颉得以舒舒服服坐在前面,有个白衣“仙女”坐在后面负责骑马前去目的地,魏颉也在用不着有所顾忌,想怎么坐怎么坐,怎么舒服怎么来!
怎料魏颉那点小心思小花头藏得不够好,很快就被比他大出三岁的苏羽白发现了,大黎苏姓女子略有些烦躁的说道:“小颉你能不能别动了?这一路你动个没完了是吧?我知道,你要么是嫌我的马不好骑,硌得慌;要么就是你那个‘玩意儿’起来了。但我可以告诉你,你不愿意坐随时可以下去,没人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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