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先告诉我高峰怎么样了。”这么久没有见着他,叶箐箐还真有些好奇有些挂念。
谁知裴闰之却翻个身压住她,低声道:“小箐箐这样关心一个与你有过口头婚约的人,就不怕我多想么?”
啥……叶箐箐忍不住嘴角微抽,“我和他也算相识多年,问一句安好有何不妥?你还要怎么多想?”
“小箐箐言之有理,”裴闰之点头附和,接着似笑非笑道:“那么在下与孟小姐继续往来也没问题对吧?”
“孟小姐是谁?”
“便是去年中秋你见过的那个。”
是她!叶箐箐一瞪眼:“就是那个你陪着她走街窜巷、吃月饼买花灯的姑娘?”
裴闰之挑挑眉:“小箐箐印象如此之深?”
这不是废话么,叶箐箐一手揽上他的后脖子,命令道:“不许你跟她往来。”
“嗯?”裴闰之低头吮咬她的肩膀,“只许州官放火。”
“我什么时候放火了?”叶箐箐轻哼一声,她和高峰清清白白,没有半点逾越嫌疑,何来‘放火’之说?
如今外头战火连天,难民群涌,又恰好碰上干旱人心散乱。作为朋友问一句安危不是很正常么?
“他好得很,无需你多挂心,”裴闰之的唇舌顺着香肩一路往下,含糊不清地:“倒不如多关怀一下你相公我,路上打发了多少个自荐枕席的女子……”
“啊?”叶箐箐微喘的躲了躲,两手推拒着他:“那不是看你长得好看嘛……”
这些时日在石安城内自卖为奴并不少见,走投无路的人都会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活下去。怎样都是卖,大腹便便的老爷跟他这个月白贵公子比起来,那些人肯定是选择后者了。
“你太重了,给我起开,跟你说正事呢!”叶箐箐坚决不纵容他再来一次,贪心不足食髓知味,明天她还怎么早起出门?
“真是绝情呢,方才还那样缠着我,吃个饭回来就翻脸不认人。”裴闰之耸拉着眼睫,仿佛多么伤心的模样。
叶箐箐懒得理会他,爬起来披上里衣,掩住外泄的春光,省得某人总是心猿意马,一肚子坏水。
“明天带你去吃虫子。”
裴闰之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歪了歪脑袋:“虫子?”
叶箐箐趁机跟他解释了下蝗虫的吃法,以及自己为流民所做的打算。
“你肯定有办法,对吧?”把如何捕捉蚂蚱、具体怎样救济操作的问题一股脑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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