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一两天,也是一万个不愿意啊!
事出无奈,叶箐箐见着心里过意不去,自己多管闲事接了个烫手山芋,当真麻烦。
“你让我打地铺?!”
被收留的桃芸不可置信的指着采芹,“你一个下人也好意思……”
“下人怎么了,你连下人都不如呢!”采芹不雅的翻个白眼,这个房间本就是她住的,凭什么让出自己的床铺?她们以为自己是谁呢,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叶芙蓉打量一下这小小的空间,“姑娘,我娘年纪不小了,就让她睡床上吧。”
“这是在船上,又不是地板,受不了寒气的放心吧。”采芹瞥一眼桃芸,比她舅母还年轻呢,好意思倚老卖老?
何况这天已经热起来了,还有棉被铺着,能有什么事?
“真是狗奴才!”
桃芸怎么也不愿承认自己跟下人一个地位,可惜采芹可不是好脾气的主,她的细声细气是留给主子的。
那边再怎么吵闹,也不会闹到裴闰之跟前来,客船上没有什么消遣,无非就是吃吃睡睡。如此过了一天,行船抵达暗水码头,他们该转陆路了。
因着一行人出行从简,带着的行李并不多,魏庆和采芹各自背着大包袱,码头这边很多跑商的、拉客的,马匹马车均有,可谓交通便利。
他们要去乘坐马车赶往下个城镇了,自然要与叶芙蓉母女分道扬镳,于是几双眼睛齐齐看向她们。
在船上的那一天,裴闰之与叶箐箐有心规避二人,压根没出门,绕是叶芙蓉有再多想法,都没处说去。
此时眼看着要被赶走了,她们顿时着急起来,叶芙蓉拿出手帕轻拭眼角:“少东家,帮帮我们好吗?”
裴闰之神情淡淡的,“你们想要盘缠,找魏庆打欠条便是。”
“可是……此处距离石安城甚远,我怕……”
叶芙蓉洗去那满脸胭脂水粉,露出本来面容,瞧着脸色没有记忆中那么红润,而且被劣质原始的化妆品给伤了皮肤。但好在年轻,倒不至于说多丑。
她很想自荐枕席,哪怕没有任何名分地位,只要能留在少东家身边就好。然而以前都没能得逞,如今残花败柳,不免自形惭秽,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裴闰之笑了笑不再说话,由魏庆上前挤开她,道:“前日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给你们赎身已经仁至义尽,换成别人还懒得理你,没那功夫把你们送回去。”
“不不不,大爷误会了,”桃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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