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消息确定了吗?”
郭默手里拿着两份情报,一份是由“皇城司”传过来的,一份是由“听风”传过来的。
但是,两份情报的内容,几乎一模一样,所差的也不过是行文措辞罢了。
郭默心里已经确定这上边的内容是真实的,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郭老弟,事情发生在七月中的大朝会上,消息应当属实。毕竟‘皇城司’是官面上传递过来的信息,而临安的‘听风’,是在下秘密安排的,别人都不得而知。”
是了,当初设立“听风”的时候,主要是为了对外行动的方便,一开始就没打算在大宋境内布点。
还是陆乘风多了一个心眼,才在临安城偷偷地留了一手,派了一个五人小队,潜伏在了临安。
临行之时,陆乘风特意交待,非大事不可禀报,如若禀报就直接将消息发到他的手上。
这份情报,也是临安的“听风”小队,这一年来,第二次向他汇报,上次还是因为临安四起对郭默的“流言蜚语”。
“二师兄,事情绝对错不了,‘皇城司’的消息,还是四师傅特意派老五送来的。”
封戈出于关心郭默,也参与了这次谈话,原本他并不在这个范围。
“老五?叶瞿回来了?他没什么事吧?”
五师弟叶瞿,自从大家从大漠的“七贤庄”逃回来之后,叶瞿就带着妻子周莲、老丈人周诚和儿子叶风,去了嘉兴。
同行的,还有二师傅“妙手书生”朱聪,七师傅“越女剑”韩小莹和五师傅“笑弥陀”张阿生。
因为,叶瞿已经是拖家带口的人了,而老丈人周诚又在混乱中,为了保护女儿受了伤,叶瞿也想带着老婆孩子安稳地过日子,就没有提出往军中去。
而在嘉兴城里,叶瞿随意开了个小店铺,由几位师傅照顾着,一切都过得很平静。
只是这种平静的生活,让叶瞿慢慢有些不习惯了。
作为妻子的周莲,自然能看出丈夫的烦闷。
“叶瞿,你要是实在在家里待不住了,就去找二师兄吧。”
一天夜晚,见到关了店门的叶瞿,再一次喝了一坛子酒,在院子里不停地练武,直到将自己累得倒在地上。
“可是,你、岳父和孩子该怎么办?”
“呵呵,叶瞿,老夫只是左腿跛了而已,又不是完全不能动弹,就咱家这个小店经营起来还不费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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