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不要做与身份不符的事情。”
洪涛心里也非常想知道那两名骑手急匆匆的送来了什么消息,是否与自己安排的计划相关。但越是这样就越要镇定自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继续闲聊观景,顺便教育教育小太监,什么叫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万岁爷所言极是!”王承恩闻言只得讪讪的坐回去,刻意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可惜眼睛总是忍不住向前面瞟。
“万岁爷、万岁爷……不好了、不好了……”好在有人及时解了小太监的窘迫,张然从远处边跑边喊,慌乱的样子比王承恩还不如。
“慌什么,难道是北虏打过来了!”洪涛依旧没转头,还在盯着远处的草地,只是略微侧了侧脸,神色很不悦。
“万岁爷,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与北镇抚司镇抚使赵梦祥所乘小舟在飞马泊倾覆,连同两位千户一同落水。待海户闻讯赶到打捞出水早已没了气息!奴婢以为万岁爷不宜再入海子,早早回宫才是!”
张然来不及认错,一头扑在马车旁,带着哭腔道出了如此慌乱失措的原委。然后带着满眼的惶恐和无措,提出了与安全负责人工作很相符的建议。
“什么?朕的都指挥使淹死了……荒唐、荒唐之极,难道他四人全都不识水性吗?”这下该轮到洪涛叫喊了,眼珠子瞪得老大,指着马车下面的张然手直哆嗦,可见意外来得多突然。
“回禀万岁爷,他四人的尸首奴婢亲眼看过,打捞上来时浑身缠满了水草。据海户们讲,每年入夏飞马泊中的水草都要疯长,如不打捞会把整个水面都盖满,臭不可闻。今年打捞的日子还未至,所以……”
见到皇帝急眼了,张然赶紧把头低下,但嘴里没停,把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一字不差的讲了出来,最后还抹了把鳄鱼泪。哪怕锦衣卫不是同僚,平日里也算低头不见抬头见,好端端的四个大活人就这么走了焉有不悲之理。
“……呜呼哉,痛煞我也!”听完了陈述,洪涛愣愣的半天没反应,而后一屁股跌坐回车厢大声悲戚。
“万岁爷、万岁爷!传太医……快传太医……摆驾回宫、摆驾回宫!”
这下周围顿时炸了窝,王承恩几乎是踩着张然的后背窜上马车,紧接着就是一大堆太监涌了上来,可谁也不敢上车,大呼小叫乱作一团,喊什么的都有。
好端端的祭奠加郊狩,结果连猎物的影子都没看见,先淹死了四位锦衣卫高官,又惊了圣驾,最后灰溜溜跑回了皇宫,连续好几天没露面。据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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