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用证据,一举两得!
“……王安,去翊坤宫唤崔文升来为陛下诊治。”有了这么明确的暗示,王喜姐再次陷入深思,片刻之后才迈步走向殿外。
“如太贵妃问起,不要多言。”沈鲤也跟了出去,又补充了一句。
“臣以为待福王继位之事定下再通知太贵妃不迟,以免多生枝节。”王安应声离开,面对皇太后疑惑的眼神,沈鲤轻声做出了解释。
言下之意太贵妃不识大体,如果知道儿子要继位难免会提出一些比较难办的条件,不如事后再通知,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阁老有心了……”皇太后微微颔首表示感谢,但转过脸去眼神里却充满了愤怒。
今日之事如果谁说和这几位内阁大学士、礼部尚书、左都御史无关,她是打死也不信。可知道了又如何呢?只要自己不配合,他们就会去找太贵妃郑氏,一样是推福王上位,没有第二个人选。
怪只怪朱常洛自己不小心,也太心急了,为了国事得罪了这些大臣最终弄得人死政消,白忙活一场。
但天不遂人愿,王安没完全贯彻领导的意图,太贵妃来的很快。年过四十的她依旧风姿卓越,美目流转,踏进宫门的瞬间仿佛有一道光在黑夜中亮起,引得众人不由得瞩目。
除了相貌和气质,她的装束也别具一格,根本不像是来救场的,更似参加庆典。一身淡绿色的长裙配着精美的头饰,透着清新脱俗。
跟在她身后的是个年纪差不多的太监,翊坤宫管事崔文升。此人体态微胖,面白无须,头戴三山冠身着道袍手捧浮尘,走起路来小心翼翼,头微垂,看似规规矩矩,一双眼睛却总是用余光扫视四周。
“太后、阁老,西宫皇太后与陛下的症状奴婢已经看过了,颇为蹊跷,不知当讲不当讲。”
简单行了礼,众人没有多做寒暄,马上由王安引领着崔文升进入寝宫诊断病情。不多时又走了出来,毕恭毕敬的向王喜姐和沈鲤汇报,言辞闪烁,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尔等皆退到院外……讲吧,有老夫与太后做主但说无妨!”不等皇太后做出回应,沈鲤就越俎代庖把寝宫门口的侍卫包括王安、李实等人全赶了出去,只剩下他和皇太后、崔文升三人站在廊下。
“奴婢见过不下百种毒药,却不曾识得陛下与皇太后所中之毒。依奴婢浅见,此毒不似初尝,更像是日积月累所致,恐难以根治。”
有了内阁首辅撑腰,崔文升好像胆子大了点,但声音依旧很低,不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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